一击。虽然,他说不出我的罪行的形状或公母,但也说得出我的丑陋的轮廓或痕迹,让人不得安宁。就好像一个哑炮,点着了捻子,明知不会响,还是要提防,作出下意识的动作。我把此事全部担当下来,他就会被无罪释放。这样一来,他在所有人的面前,哪怕不说我一句好话,但也决不会说我半句坏话。只要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个舞台上表演,这场戏就好看了。”随着白翀的话音落地,他们俩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一模一样地将头微微后仰;然后,举起白皙虚胖的手做了一个强有力的肯定的手势。
只是学习员的手在下落的时候突然攥起了拳头,重重地砸在另一只手的手心上。
他像娇纵惯了的人那样,用花言巧语,肆意泄愤的口气说:“你真是智慧和才能的代名词。只要我们这些无辜者,不惜以血泪和耻辱为代价,坚持伸张正义的决心不动摇,才能迫使法律的天平趋于公平和公正。”白翀惋惜地朝毕少波望了望,沉默着。
毕少波观察到白翀脸上所流露出的内疚和自责的神情;尽管如此,他还是流露出愉快和略带讥诮意味的微笑转向孟凡逊。
仿佛喜宴后的心情;这种心情比任何合理的原因都更强烈地使他感到心满意足。
正因为这样,自那以后,他把白翀看做了自己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