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了。”
亲眼见池砚舟真的被刑事科抓回来,李衔清也一头雾水。
“这什么情况?”李衔清问道。
刑事科警员回答:“接到举报此人是反满抗日分子。”
“什么人举报?”
“说是医科大学的学生。”
“是个误会,麻烦放人。”
“我们科长亲自下令抓捕,放人我没这个权利。”
“李叔你可要管我啊。”池砚舟冲着李衔清喊道。
此刻李衔清心中将他恨死。
盛怀安要看调查过程中的表现,就是如此表现的?
可你不管池砚舟还真不行。
他到时候在刑事科乱喊乱叫,事情只会越来越丢人,对李衔清更加不利。
“等着。”李衔清气的连连咳嗽急忙去找盛怀安。
“股长。”
“怎么了?”
“属下为调查农乐童一事,找了昔日南岗区警察署警员池砚舟帮忙协助,可现在他被举报……”
听完李衔清的话盛怀安坐直身子问道:“郑可安父亲与刑事科科长乃是旧识你们不知道吗?”
“属下有耳闻,但为调查甘愿冒险。”
“甘愿冒险就被人家反手举报?”盛怀安语气带着讽刺。
李衔清后悔自己昨日想得太多。
不做相比做错。
应当选择不做!
盛怀安拿起电话打给刑事科,解释过后让他们放人,同时让人将池砚舟带来办公室。
李衔清生怕池砚舟过来说错话,慌乱之下再说是他授意,只怕盛怀安印象更差。
于是李衔清说道:“不用前来麻烦股长,让我教训两句将其打发便可。”
见他如此态度盛怀安问道:“你就不觉得郑可安举报的太过果断吗?”
本叫池砚舟气的急火攻心。
可此时听盛怀安如此一问,李衔清立马冷静下来心中思索。
后猛地说道:“郑可安或许是猜到,池砚舟并非真正的反满抗日分子才果断举报?”
提点一句李衔清便能反应过来,盛怀安对此还是比较满意的。
“遇事不要慌。”盛怀安指出李衔清今日问题。
若不慌乱也不必他来提醒,李衔清自己就能发现疑点。
“谨记股长教诲。”
“情报工作最忌自乱阵脚,压力越大越应稳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