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难免。
徐妙清放下碗筷说道:“干脆将铺子关门。”
“伯父,妙清言之有理,关门几个月等商工分会成立后再看情况。”池砚舟是支持徐妙清的观点。
两个月利润不足五百。
现在出血一千五岂不是要三个月才能回本。
与其这样不如关门歇业。
对此建议徐南钦不是很认同,教诲说道:“做生意最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开店容易守店难,宁可十日无客登门,不可一日大门紧闭。”
客人路过店铺可十日不进来消费。
却知道店铺正常营业,日后有需要自会登门。
可若时不时路过店铺门口,每每都是关门歇业状态,时间一久客源流失难以避免。
“爹,你说的生意经我明白,只是眼下时局并非寻常,墨守成规固步自封不可取。”徐妙清坚持闭店。
“不管什么时候生意的本质是不会变得。”
父女二人谁也没有说服谁。
徐南钦坚持守着店铺。
徐妙清只能作罢。
池砚舟对于这种事情言语较少,偶尔说上一句便算发表意见,毕竟徐家产业他多言好似惦记一般。
徐妙清未能说服徐南钦在池砚舟预料之中。
店铺对徐南钦意义不同。
早年收缩生意舍弃了很多方面,唯独冰城内三家铺子徐南钦态度坚决,必须守住!
为保留铺子付出的代价,池砚舟听说是不小的。
此事还是倪凤岐在世时听她念叨埋怨过两句,徐妙清都不太知晓。
听倪凤岐埋怨池砚舟也不好随意告知徐妙清,再说只言片语听不出太多东西,只是觉得铺子对徐南钦意义非凡。
吃过饭回到房间徐妙清问道:“你的警服怎么都拿走了?”
拿自然是避开她耳目。
可都在同个屋檐下居住,瞒不住太久。
未曾想连一日都没有瞒住!
池砚舟顺势借口说道:“署里工作要求。”
“什么工作?”
“下令保密。”
既然不知道该作何回答,那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不回答。
徐妙清俏丽眉眼佻视着他,池砚舟反倒心虚,被看出来了?
谁知徐妙清却没再追问。
“看你能瞒到什么时候。”她躺在床上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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