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提前回来了？”顾商淮抱着人没放，看到她在门口下车，他本来想过去接人，没想到她会遇到今天回来的梁景宁。
“想你了呗。”越宴书赖在他怀中不愿用力，几乎全部依靠顾商淮的支撑才能站着，“哎，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做什么了？”
越宴书说着，双手碰上了顾商淮的脸：“你怎么这么好呢？”
顾商淮微微挑眉，双手扣着她的腰，由着她整个人赖在自己身上，也没有急着进去，“不是一直在查资料？”
电脑，手机的浏览记录上，全都不是那个仪器的信息，他想当做看不到都不行。
“就没想过我能给你弄到？”
“想过啊，不过我也看过别人的解说，明确不会卖给我们不说，而且那玩意巨贵，就算是我们买了，也没有技术指导，怎么说呢，就是有可能性价比很低。”所以越宴书其实在纠结，如果用几个亿换来一个不能用的仪器，真的有意义吗？
她知道如果她和顾商淮说了，顾商淮一定会想办法给她弄到，但是真的值吗？
她还没有想清楚这个问题，没想到顾商淮已经在为她铺路了。
“其实你想过没有，就算买来不能用，但是我们能拆。”顾商淮靠着墙垂眸看着越宴书，“你们实验室隔壁不是还有一群搞这些玩意的专家，真的不能用，就丢给他们去拆，说不定还能改造出更好的。”
越宴书：“……”眼睛是真的亮了，果然有的事情奸商就是奸商。
她就想不到这一点。
“几个亿呢。”越宴书提醒。
“确实有些贵，但是也不是花不起。”顾总财大气粗，不怕老婆败家，“如果你有这个条件还要瞻前顾后，那你这些所谓的条件，都不算条件。”
越宴书听着顾商淮的话，学校里的实验室，几十年可能都批不下来一个相对精密的仪器，很多时候不是他们不想加快研究的脚步，是真的输在了硬件上。
而她，现在确实有这个条件，就更加不应该瞻前顾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