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宴书好似想到了什么，话到了唇边又咽了回去。
“后来因为药物对他有影响，所以你在最佳治疗事情，放弃了治疗。”才会导致她的右手失去了施展力气的能力。
“可是我得到了一个大宝贝啊。”越宴书轻轻亲了一下小滚崽，“他真的是那种特别乖的小孩，只有吃喝拉撒这种事情才会哭闹，其余时候都是乖乖，那段时间疗养院的人都说，他是来报恩的小孩。”
提到儿子，她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顾商淮躺在床上托着脑袋看着他们母子，越宴书提到儿子的时候眼睛是亮的，声音是柔的。
若是可以，他愿意时间停止在这一刻，外界的一切都消失不见。
“顾商淮，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盈月是当年害了你奶奶的人……”
“奶奶出事的时候，她还没有出生，怎么害？”顾商淮打断了她的话，阻止了她的胡思乱想。
“说的也是。”越宴书算了算这个时间，觉得不太可能，“那有没有可能是伯纳……”
“我和你说过，盈月的父亲，也就是你的外公，是个很有才能得人，而且有他治理的N国就算是闭关锁国也能做到百年不倒，并且科技发达。”在这一点上，他想不出伯纳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
越宴书默默地奥了一声。
“你早就怀疑了？”顾商淮问道，他并没有和越宴书说过奶奶的病情问题。
“山上那么大的实验室，我又不是瞎子，而且之前你手术，下来的那几位老专家，只出现在我们的课本上，如果只是为了药厂，何必抓着这几位医学界的泰山北斗。”越宴书凉飕飕的看着顾商淮，“不只是奶奶的事情我在怀疑，就是之前你爸爸，奥，不是，顾远祁，顾远祁之前发疯说要复活你妈妈，我都觉得和幕后这些人脱不了关系，他们在做一个，很恐怖的实验。”
一个做了几十年的实验，安龙凰是他们其中的一个实验品，但是绝对不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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