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宴书说了一句,继续和文景天研究他们昨天说的那个问题。
越宴棋深呼吸了一口气,余光忍不住向外看了一眼,又立刻甩头让自己投入到工作中去。
“昨天晚上将核震应用到了提取和实验的过程中,出结果估计还要等等,但是目前的问题,我们的鳄鱼草不足了。”文景天说道。
“我来想办法。”越宴书看着显微镜下的细胞分化,“我现在有个不切实际的设想,如果核震真的能解决血管溶解的问题,那么他同样可以抑制顾商淮电荷紊乱的问题,如果造成顾商淮出现这种情况的物质所散发出来的射线,是不是也可以和我们的实验相互结合?”
这个想法很大,越宴书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这一个物理,一个中药学,这没有太大关系吧。”其中一个人实验人员忍不住说道。
“如果我们现在所学习的所有手段都是为了生命而服务的,那它们就存在关系。”越宴书看向了那个研究员。
“永远都不要去下没有证据的定论,就算是有了验证,也随时都可能被推翻,你不只是一个医生,你更是一个研究人员,更要明白这一点。”文景天提点道。
越宴书听到这话,看了文景天一眼,“我还以为你更喜欢前线呢。”
“没喜欢过,只是那种地方更纯粹而已,死就是死,活就是活。”文景天将新完成的切片递给了越宴书,“比起这种有挑战性的研究,那边见血伤骨的更多。”
越宴书点头表示明白,“那你是怎么知道鳄鱼草的?”
“偶尔在一本文献上看到的。”
“文献?有记录这个?”越宴书好奇道。
“是个手写本,在我一个老师家里看道的,具体不太清楚。”文景天解释道。
越宴书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只是好奇是什么人这么早就发现了这种植物的妙用,但是早就发现了,怎么没有继续研究下去呢。
欧阳怀夕在外面敲了敲门,示意越宴书出来一趟。
越宴书转身出去,“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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