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术室的时候,丁院长过来找他说的。
项目是越宴书提的,药材是越宴书带回来的。
越宴书在顾商淮身边坐下,没有说话。
顾商淮将人揽在肩头,“其实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是为了走向死亡,只是走向死亡的这条路各不相同,有的人走的路很短,有的人走的路很长,有的人走的崎岖,有的人就走的繁花锦簇,但是不论崎岖还是繁花锦簇,它都是走路的人一步一步用自己的心,自己的梦想走出来的。”
越宴书靠在他肩头,听着顾商淮和她讲人生道理。
“梦想从来不是我为别人做了多少的贡献,而是你为自己带来了多少快乐和满足。”顾商淮垂眸看着越宴书,轻轻捏着她的手,“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越宴书的手在他手中转了一百八十度,掌心向上,能清晰的看到手腕上的那道疤痕,越宴书很少正视这道伤疤,或许是因为这次历经生死,又或许是因为经过这次的事情,她真的确认了自己推有可退,所以此刻她很认真的正视了这道疤痕。
现在看这道疤,仿佛并没有以往的狰狞与绝望。
“师兄其实说错了一句话,我并不是坚持神外医生必须在手术台前的理论,而是因为一个研究成果并不是一个人的功劳和成就,我蹉跎了三年,但是有的人为它努力了三年,比起我,有人更适合继续这个项目,比如文景天。”
越宴书此刻情绪稳定,她轻轻握住顾商淮的手,“我心早就不纯粹了,和文景天比起来。”
她现在心里有了顾商淮,有了孩子,有了太多的杂事。
“不知道程颖现在怎么样了?”越宴书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靠在顾商淮肩头慢慢闭上了眼睛,一直控制着程颖的枷锁被解开了,希望她最后这段时间可以真的过得快乐。
第二天一早,越宴书便和顾商淮去了医院,先做了脑部CT,又做了别的检查,势必要给他全身上下都做一个遍。
越宴书去拿结果,顾商淮便抱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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