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玖年倒在地上抽搐,看着蹲下身子压住了他伤口的越宴书,疼痛加剧让他变得狰狞了起来。
“林玖年,你这一辈子一边嫉妒憎恨我爸爸,一边又羡慕仰望他,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惜起个承越的名字,对吗?”越宴书低声说着,看着林玖年痛苦的模样,指尖是他粘腻的血痕,她似乎有些厌恶,便放开了手,嫌弃的看了看自己的手。
越宴书起身最后再次看向了程航临,“我最多算是一个对伯纳家族犯下滔天血债的男人生下的孽种,你真的以为借刀杀人逼死我爸爸,铲除了十三区,你就可以打着我的名义为所欲为了,对吗?”
顾商淮眉头微微蹙起,明显是不想听到她对自己的这种形容。
“姐。”越宴棋低声叫了一声,他姐姐才不是孽种。
“天真。”越宴书讽刺道。
“天真?”程航临冷笑出声,“如今各国都在外面盯着他,他还有翻身的机会吗?”
“程航临,几年前我爸爸诈死你为什么不敢趁热打铁直接对十三区下手,因为就算是他死了你也害怕,害怕他留了后手是你所不能应对的。”
程航临对越昶铭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不论他站在多高的位置,只要提到这个名字,都足以让他灵魂颤抖。
“即使到了今天,你也只敢借刀杀人,程航临,从始至终你都不过是个无能却张牙舞爪的野心家而已。”
程航临被人撕开了遮羞布,他眼神似带着阴戾的盯着越宴书,他的这个女儿太多聪颖,这样的人并不好控制。
所以程航临此刻看向了趴在地上的林玖年,憎恨之意浓烈,当年若非是他,他会把越宴书养在自己身边,而不是养了程颖那么一个废人。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泱泱华夏哪个朝代跌换不是如此?”
“朝代跌换皆是因为民不聊生,而不是你因为一己私利将伯纳一族全部屠杀。”越宴书拔高了声音,“一个受尽歧视的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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