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梦想是什么?”
“做烈日下别人看不到的影子。”
越宴书:“……”
很好,质壁分离出现了,她听不懂顾商淮的话。
“能人言否?”越宴书拍了拍他的手,试图让他用人类的语言说话。
顾商淮被她这真诚的模样逗笑了,抬手揉了揉她还带着水汽的脑袋,“楚肇绪知道的倒是挺多的。”
说着牵着人回去,去了房间找吹风机。
“那比不过姜梓卿了解某人了解的多啊。”越宴书垂着眼眸低声嘟囔着,要是真拿这事儿吵架,她也不见得会输。
顾商淮回头看她,越宴书抬头给了他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微笑。
“过来,把头发吹干。”
越宴书过去在床边坐下,降噪吹风机声音不大,顾商淮指尖在发间来回穿梭,难得的温柔。
“其实我不愿意让宴棋去真的是因为他的身体不适合那边的环境,不是我放不下过去的事情。”越宴书再次强调,“所以你少听那小子给你卖惨。”
顾商淮为她吹干了头发,“慕强是人之常情,他想随着你的脚步走也没有错。”
“反正你不要松口,就他那个肺,刚下飞机就能给他报废了。”越宴棋每年的体检报告都是越宴书压着他去做的,说白了就是个娇生惯养的病。
“不行,我要打个电话给师兄,我怕这小子阳奉阴违。”越宴书说着便去找自己手机。
顾商淮在她拿到手机的时候一把夺了过去,“别过分啊,几点了,还打电话?”
大半夜的给暗恋她的男人打电话,当他是死的吗?
越宴书刚到手的手机空了,抬头看着面无表情收吹风机的男人,顾商淮最近吃醋是吃的越来越理所当然了。
不过不等越宴书说什么,她手机响了起来,很快顾商淮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两个人,同样一件事,姜莹试图自杀失败,只是情绪失控,可能需要做个精神鉴定。
“还真是不死不休啊。”越宴书嗤笑出声,将手机丢在了桌上,并不打算现在过去。
“既然她不愿意在牢里呆着,那就去精神病院。”精神病院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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