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宴书:“……”
越宴书想敲敲欧阳怀夕的脑门,要不她睁眼看看,她口中越弟弟的姐姐还在呢。
等到他们离开,陆梁凛看着靠在沙发里喝酒的梁景宁,“你俩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梁景宁嗤笑出声,继续喝酒,只是垂着的眼眸晕着化不开的阴戾。
他们下了楼,车童刚好将车开到电梯口,顾商淮将小滚崽放到他的宝宝椅上。
而欧阳怀夕也已经接了车童递来的车钥匙,“走了。”
“夕夕。”越宴书将人叫住,压住了她要打开的车门,“你没事吧?”
“我有什么事情?不要打扰我去越弟弟面前刷存在感,走了。”欧阳怀夕笑着挥了挥手,弯腰上车离开了。
顾商淮站在车边等着越宴书,越宴书蹙眉之后转身回来上了车,闻轻放年假了,依旧是顾商淮自己开的车。
越宴书在车里的温度升起来之后才帮小滚崽脱掉了穿在外面的衣服,“我怎么觉得夕夕和梁老师之间怪怪的。”
说不上来,但是感觉很明显。
“上次退婚的事情舆论闹得大,最近梁爷爷又去了欧阳家一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从欧阳家出来梁爷爷就中风昏迷了,就差立遗嘱让他们结婚了。”
欧阳家和梁家他和陆梁凛都去过,但是他们终究是晚辈,有些话能说,却不能一直说。
越宴书听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这里面竟然还有这些事情,“夕夕没有和我说过。”
“梁家的商业版图向南比不过陆家,向北比不过程家,向东向西比不过顾家,所以想法拉着欧阳家,两家合一家,至少能达到一个四角平衡的形态。”
这些事情他们知道,梁景宁更知道。
梁景宁不是做生意的材料,更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可是夕夕是无辜的啊。”
“她不无辜,因为她姓欧阳。”顾商淮客观道。
豪门之中,有谁的婚姻是自由的?
越宴书突然想起,就算是顾商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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