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让人,她和老爷子关系恶化,顾远祁那个窝囊废最是害怕处理这种关系,这花瓶的裂缝只会越来越大,我只需要在她耳边再提几句,顾远祁没有担当,就足以让她慢慢的对顾远祁失望。”
带着讽刺的音调通过电话更是刺耳,顾商淮看向震惊的顾远祁,只觉得还不够,他应该更痛苦才对。
“爱情加失望,才是真正的毒药,错就错在她爱顾远祁,才会让自己在痛苦挣扎中患上抑郁症,她的死应该是我帮她做了解脱。”姜莹笑着说着,盯紧了越宴书,“只可惜,那狼崽子亲眼看着他母亲跳下来,居然没有吓傻。”
越宴书握紧了双手,她上一次这么想刀的一个人叫林紫。
“可是我做的这一切,哪一条触犯了法律呢?”她不过是触到了道德底线罢了。
可是人生不就是这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做到这一步,你还怕法律吗?”越宴书冷声讽刺道。
“自然不怕的,但是做人总要遵纪守法不是?”姜莹回到桌边拿起了一瓶啤酒递向了越宴书,“你想知道的我告诉你了,那么现在轮到你了。”
“轮到我?”越宴书不动声色,却将神经紧绷了起来。
“我们本来井水不犯河水,我战战兢兢在那老头子面前演了二十年的戏,全都让你毁了。”姜莹神色狰狞了起来,“事到如今,顾商淮已经不可能放过我了,那如果能拉着你陪葬,我也不算亏了。”
“越宴书。”顾商淮的声音伴随着车子急转弯的声音一同传来。
老旧居民楼的窗子被巨大的冲击力冲击到破碎,还有通天的火光。
车轮在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车子还未停稳顾商淮便跳了下来,在慌忙下楼的居民之中逆流而上。
耳鸣声声,越宴书从楼梯上被气冲力撞下来,右手使不上力气,左手还拽着姜莹的手臂,不知道是在救她,还是在控制着她。
楼道里尖叫声,脚步声此起彼伏,无所不在的刺激着她敏感又脆弱的神经。
“越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