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电梯,越宴书依旧心事重重。
顾商淮再次上下打量她,他见过越宴书小时候的照片,那个时候肯定比她现在要重两倍,一米五左右的小身高,得有180斤。
越宴书被他看的发毛,“我刚被爸妈接走那几年,爸妈总是心疼我,给我吃好多东西,我又不敢让他们伤心,就一直吃,然后就越来越胖,我高中的时候我妈才觉得我这样不行了,就把我送封闭式学校去了。”
还好在学校食堂和学习的双重折磨下,她用了两年时间瘦了差不多八十斤,不然她自己都要抑郁了。
“你认识我爸爸?”
“他是我师父。”
越宴书:“……”孽缘!
“不过既然是这样,有件事我倒是可以和你解释了。”顾商淮说着拉着人出了电梯,越宴棋被打发去买饭这会儿还没有回来。
“两年前,除了在布局肃清商宴集团的事情,还有就是,为师父报仇。”
“你说什么?”越宴书立刻看向了顾商淮。
顾商淮压着她在床边坐下,为她脱了拖鞋,然后将人在床上安置好才说道:“你应该也怀疑过师父的车祸或许不是意外,只是你所接触的世界和我们所接触的世界不一样,所以你也只能怀疑,但我不同,我查了那么多年,终于在两年前查到了那个人出现在米国,但是杀他有些麻烦,所以我回来迟了。”
越宴书动了动唇,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我知道伱因为之前的事情怨我,你就当我是在拿这件事和你邀功,给我个戴罪立功的机会?”顾商淮昨晚装醉,今天伏低,都是为了求她一個原谅。
他从来不是邀功的人。
越宴书抬手指了指他的胸口,却被顾商淮伸手握住了,明显不愿去提。
“用这个邀功,不是更有用?”那道横穿心脏的伤疤一直刻在她的记忆里,这道伤他至少养了半年。
她在医院躺着的那一年时间里,远在米国的他又何尝不是。
“当当当……”
“我说,述衷肠能回家再述吗?在医院发什么骚?”欧阳怀夕敲了门,翻着白眼说了一句。
她回来赶通告,家都没回就差点被越宴书的事情吓到魂飞魄散,结果一路赶到医院是在这里听这种恶心人的话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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