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商淮过去帮姑婆将被褥全部换了下来。
姑婆笑眯眯的看着他们,“我就说伱奶奶想的太多了,看看这关系多好啊。”
越宴书突然觉得后背有点小阴风,笑的有那么点不自在了。
“那姑婆,我们先回去休息了,您早点休息。”顾商淮说着便握住了越宴书的手。
越宴书看了看姑婆,终究没敢将手抽回来。
越宴书不惧鬼神,但是心虚是真的怕鬼。
直到回到卧室,顾商淮才将人放开,“打地铺?那边倒是还有条毛毯够你用的。”
“顾总,打个商量,你一个大男人……”
“我一个大男人又不脑残,为什么有床不睡要睡地上?”
越宴书被反问了一句,“顾商淮,你不会忘记我们之间是为什么结婚吧?毁约可不是你这种大老板会做的事情。”
“我和你签约了吗?”顾商淮突然问道。
越宴书这次真的被问住了,回想他们复婚的全过程,好像确实没有签约的那一步。
“但是……”
“越宴书。”顾商淮突然上前一步,在越宴书后退的时候单手搂住了她的腰,整个人逼近了她的面前,“人的心其实很小,只有拳头那么大,从来都装不下两个人,这里,我来过。”顾商淮说着,指尖点在了她的胸口,“就没有打算离开,自然也不会给别人腾地方。”
他指尖点过的地方泛着灼热,瞬间便可遍布全身。
越宴书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的心跳可以达到这个高度,嘭嘭跳出幻影的感觉,
“我很抱歉两年前没能及时回来,你恨我怨我都是应该的。”
“我没……”越宴书本能想去反驳,她没有怨恨顾商淮,可是却因为和顾商淮的对视将这次的反驳咽了回去,甚至被逼红了眼角。
真的不恨不怨吗?
都不过是故作大方的自欺欺人罢了。
可是她更讨厌现在咄咄逼人的顾商淮,“我曾经遇到过一个病人,一个中年妇女,四十多岁,带她来的人是她丈夫,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揣着攒了几年又卖了房子卖了大部分农耕田的十万块钱来京市看病,那个大姐脑瘤已经长到很大了,老师问他们为什么现在才来,不是应该早就有症状了吗?你猜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