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到最后她稀里糊涂的就没命了。
而现在,她死也能死的明白。
时钰狐疑“真的?”
“真的!”俞非晚重重的点了点头。
时钰松了口气,也不再那么紧绷着,嘴巴就像是解除了封禁一般,絮絮叨叨起来。
从没有人给他辅导语文说到了吃糕点也吃的不香。
俞非晚安安静静地听着时钰吐槽。
阳光洒在少年的脸上,还能看到一层细细的绒毛。
时钰,是她真真正正的朋友。
直到楼道里响起了嘈杂的说笑声,时钰才停止了絮叨,规规矩矩的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温闻也随着众人,回了教室。
“非晚,你好点儿了吗?”
温闻一坐下,就忙不迭的开口。
这一刻,俞非晚却觉得往常熟悉的腔调有些陌生。
看起来,明明也是善良豁达又通透的人啊。
为什么会选择一次次的抛弃自己生下的女儿。
因为是女儿,就不配拥有活下去被养大的权利吗?
俞非晚深深的凝望着温闻,喉咙就像是被浸了水的棉花塞住一般,难以顺畅的说出一句话。
温闻被看的有些紧张惶恐,小手紧紧的揪着自己的衣角,手心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非,非晚……”
温闻的声音有些颤抖。
俞非晚收回了具有压迫性的注视,淡淡道“好些了。”
原来,迁怒才是人之常情啊。
温闻伸手,想要像往常一般挽住俞非晚的胳膊,俞非晚不着痕迹的避开了。
她实在是做不到毫无芥蒂。
尤其是在知晓温闻连生四女,弃三后。
“快上课了,预习下吧。”
俞非晚自顾自的掏出了书,一手托着面颊,一手握着笔,目光落在课本上,做出一派心无旁骛的模样。
温闻讪讪的缩回了手。
自始至终,时钰都注视着这里,心中也渐渐了然。
非晚和温闻之间,确实出了问题。
一切的思绪,都止于上课铃。
但是对于俞非晚来说,这是她第一次有上课如坐针毡的感觉。
等啊,盼啊。
等啊,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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