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学习,看书就好。”
“可小孩儿天性,都爱玩。”
“尤其是去了学堂有了同学朋友后,更难管教,我也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一不听话,我就能想到摔死在我面前的小弟。”
“青山,你说他怎么就不能老老实实听我的话,好好学习,好好念书,安安全全的长大,大城市来支教的老师都亲口说海宏有念书的天分,有天分就不能浪费,正好又跟我的想法符合。”
“你看,青山,我没错,海宏就该闷头学习。”
“不听话,就得罚,罚了,才会听话。”
王琴秀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眼神定定的注视着林青山,想要获得认同。
林青山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就好似一瞬间四面八方涌出无数的寒意将他席卷,让他恐惧的喘不过气。
是他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琴秀的想法,根本上就错了。
他只以为琴秀严格管教海宏,一方面是得了经验教训,另一方面是信奉棍棒下出孝子。
可现在看来,这已经不是心理阴影那么简单了。
林青山总觉得不对,可是又说不出王琴秀的状态不对在何处。
“琴秀,你清醒一点儿。”
林青山用冷水打湿毛巾,递给了王琴秀擦脸。
待王琴秀回过神冷静下来,林青山才冷着脸继续道“琴秀,你幼弟的事情是意外。”
“海宏不是你幼弟,你幼弟也不是海宏。”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你希望海宏成才没有错,你督促他念书也没有错,这是咱们农家孩子出人头地的的唯一出路。”
“但是,你也不能彻彻底底的就将海宏框在你设想的框架里,他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个物件,可现在因为你的疯狂我的装聋作哑不作为,硬生生的要把海宏变成一个不知道悲不知道喜甚至习惯了疼痛的物件,那不就是要逼死他吗?”
“他真的变成物件那一天,也就是他的死期。”
“琴秀,如果真有那一天,咱俩就是罪魁祸首,是咱俩亲手逼死了唯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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