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以前是个走街串巷的货郎,后来在药铺跟老大夫学了点儿抓药煎煮的功夫,又当了几年赤脚大夫。”
俞非晚眼眸中闪过了然之色。
怪不得在奶糖里加料加的那么自信坦然。
无他,唯手熟尔。
老太太不放心继续道“这事,你可别再往上凑了,有我老婆子,还有你爸妈,会处理好的。”
老太太也算是看出来了,她这个从天而降的孙女儿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
这性子,好是好,但还是要讲求方式。
俞非晚点点头,将手绢搭在了椅背上“奶奶,我会乖乖在家的。”
乘着夜幕,披着寒风,裹着厚棉袄的俞水山推门而入,胳膊上还挎着个竹篮子,竹篮子里凌乱随意的摆放这几根还带着干泥土的白萝卜。
“不是去打听消息了,怎么还带回白萝卜了。”
李兰接过竹篮子,随口道。
俞水山冷的搓了搓脸,跺了跺脚,驱了驱身上的寒意“在镇子上遇到了酱油作坊的老客人,聊了几句就非要把家里丰收的萝卜让我带回来给你们尝尝。”
“得寻个好天气将竹篮子给人家送回去。”
“咋回事,我怎么听说村头老鳏夫被雷劈了?”
“真的假的?”
李兰眼睛一亮“必须真啊,没想到这事儿都传镇上了,那想必用不了几天,十里八村就传遍了,我倒要看看那老鳏夫以后还怎么装腔作势。”
“据说还被劈的不轻,能消停一段时间了。”
“婆婆嘱咐你的事儿,打听的怎么样了?”
李兰反问道。
正在陪着俞鹏玩翻花绳的俞非晚,侧了侧身子竖起了耳朵。
只见俞水山的笑容顿了顿“田有根是真打算将那个小姑娘卖了的,这段时间前前后后忙忙碌碌联系了不少子孙缘分单薄的人,旁人的都反应平平不冷不热,老鳏夫意向最大给的价最高,说是要当孙女儿养。田有根就想着托老宅子里的长工当中间人,再提提价。”
“听说田有根很是眼馋老鳏夫那个一层半的砖瓦房,口口声声说老鳏夫无亲无故,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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