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希用刀背拍了拍圣女昏迷的脸蛋：“不要跟我说教，要是我不耐烦的话，也会想要在她身上留下点痕迹哦。”
众人看得心都提起来了，连忙噤声。
乔希开门见山地问月息：“之前死的祭女，是不是你们动的手？”
月息沉默片刻，摇头：“不是我们。”
乔希眯了眯眼睛：“那是谁？”
月息姑姑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我们不能说……”
乔希手起刀落，圣女的右手手臂上瞬间出现了一道口子。
紧接着，其他所有人的右手手臂上都出现了同样的一道口子。
乔希微微挑眉，这就有点意思了。
原来圣女受伤，这些人也会跟着出现同样的伤口，难怪他们对这个圣女这么忠诚。
乔希继续问：“现在能不能说？不能的话，下一刀割开的可就是她脖子上的大动脉了哦。”
月息有些为难，下意识地看向祭师。
祭师不动神色地看着她，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乔希忍不住笑了起来：“月息姑姑，你其实并不想要效命于圣女吧？如果我说，我能解开你和圣女身上的关联，你能说实话了吗？”
月息眼底瞬间亮了起来，随即又暗淡下去：“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乔希敲了敲刀背：“让我来猜猜，其实你们会对圣女这么忠心，都是因为圣女受伤，你们也会受到同样的伤害吧？为了保护自己，你们不得不保护她。”
“再让我猜猜，如果是你们受伤，圣女身上应该不会有任何伤口吧？”
她干脆利落地在月息左手胳膊上划了一刀，果然并没有看到圣女身上有相同的伤口。
这种羁绊是单向的。
乔希的眼神一一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月息身上：“月息姑姑，曹婆婆……是你妈妈吧？”
月息脸色一白，呼吸急促：“我说了，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乔希笑了下：“其实我一开始也不懂，但是你身上的麝香味出卖了你。”
乔希：功劳归你，线索归我，很公平。
露露：***！！！没线索我他妈白忙活这些有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