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留在了安南王府过年,消息一传出那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支持华旌云的官员那是当晚又放了几挂鞭炮还多喝了几杯,觉得再次兴旺几十年就在眼看。
支持华旌胜的人那是唉声叹气只能琢磨着如何力挽狂澜,华旌胜叉着腰在屋里来回踱步,最后说了,“再去,无论如何要找到那道圣旨,看清楚里面到底写的什么。”
他父皇出宫总不能连立储的圣旨都带走了,必定还在宫里,说什么他都要先找出来。
结果就是皇帝欢欢喜喜的过大年,华旌胜的人再一次空手而归,愣是不知道皇上将圣旨藏在什么地方。
姜淑有疑惑,“是不是父皇根本就没写?”
“不可能。”华旌胜说了,“父皇在朝堂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了,不仅写了还盖了大印,君无戏言,父王不会胡乱开口。”
那到底在哪里呢?
这个年注定是过的不消停了。
大年初五这日华旌晖从朝阳城回来,夫妻两人离开京城两三年,在各方的帮助和他们全力的付出下朝阳城已经成了边陲重镇,虽然对面是死一般的鹰域,但这几年的治理鹰域土地正在改善,那种害人的虫子已经一年没有再出现过,如果今年能稳定住,那么鹰域会逐步焕发生机。
再回京城夫妻两人多少有些不习惯,得知他们父皇和皇祖母都在安南王府,休整半日就前来请安,皇帝对于他们在朝阳城的表现十分满意,“这几年辛苦你们了,在京都好好休息几个月再回去吧。”
人是他喊回来的,为了立储大事,自然等事情一了就让他们回,朝阳城更适合他们。
至于造反那是不存在的,驻扎当地的武将是大将军的人,且武将的全家老小都在京城。
华旌晖成熟了许多,也有了上位者的气势,毕竟在朝阳城当土皇帝,这一回来还多少有些不适应,同样准备继续回去逍遥自在。
朝阳城地界大,以后还有鹰域,他的王爷府都快成小朝廷了,还跑到这里争什么争?
造反,他没想过。
翟清菡没了原来的精致,但比原来更精神,也更加的干练,文绵绵拉了她说话,妯娌两人多年没见自然有说不完的话,翟清菡也迫切的想要知道京城现在的局势,文绵绵也没瞒着她,翟清菡恍然,“原来这这样。”
怪说不得召他们回来,不过他们回来也是听个信儿,要做什么也是不可能的。
“三嫂在朝阳城怎么样?”
说起这个翟清菡就笑了起来,说一切都很好,“刚开始去还是不习惯,那个地方和京城差太远了,但现在也都习惯了,觉得也不错,我和你三哥都是想着怎么将朝阳城发展起来,你三哥的好些想法也都能用上,不过也多亏你们的帮忙,要不然还没有这么顺利。”
在京城她要考虑的事太多了,到了朝阳城她就是最尊贵的女子,没有什么是不符合她心意的。
“对了,我婆母和华嫣如何了?一直就没收到过她们的信。”
文绵绵也没瞒着她,林嫔为了华嫣彻底放弃了自由,而华嫣也处于疯魔的状态,时好时坏的,不过这些消息外面谁也不知道,只晓得华嫣病重在休养。
翟清菡眉头轻蹙,想来也是觉得麻烦。
华旌晖回来,华旌昌这个做兄长的做主办下了席面,兄弟几个难得再次坐到了一张桌子上,“今日别的都不许说,咱们兄弟几年都没聚在一起吃酒,今儿要好好的吃个痛快。”
“对对对,大哥说的对,今儿咱们兄弟相聚又是过年,喜上加喜,得要好好喝一杯才是。”
“就是就是,好久都没聚在一起了,三哥,你在朝阳城逍遥啊。”
华旌真和华旌钦两个弱小的透明人努力的活跃气氛,没办法啊,几个人他们谁也得罪不起,也只能干点这样的活了。
华旌晖笑了起来,“是不错,累是累了点,但也自在。”
他同样谁也不想得罪,举起酒杯道:“我就越过了大哥二哥先敬酒大家一杯,多谢大家这几年的帮手,要不是兄弟几个我这日子还逍遥不起来,好听的话我也不会说,只盼着咱们兄弟几个一直这么下去,干。”
兄弟几个都端起了酒杯一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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