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那些人想要你们做什么?”
叫姜大田的人硬着脖子开口,“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我们是来带走我们姜家人的,你就说吧,什么时候让我们将人带走。”
“我...我告诉你,我们在...在外面是有人的。”
“对。”那妇人也叉腰道:“我们外头是有人的。”
王管事看向两人,“他们给你们多少好处?”
“哦,不对,我应该问你们完不成他们交代的事你们的一儿一女会如何?”
说着弹了弹身上本不存在的灰,“他们应该没告诉你们,我们这里是侯府,就是你们说的将军府,不是谁都进的来的,你们在保你们儿女的同时也得要想想,能不能保得住自己。”
姜大田听懂了,哆嗦着往后退了两步,指着王管事,“你...你...你们还想要灭口,我...我....”
“你们外面有人嘛。”王管事很贴心的将他的话补充出来,“你们啊,还是不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报官?”
他轻蔑的笑了,“到时候就说你们进府后过于激动想要出手对府中主母不利,护卫一个下手没有轻重,你们当场归西,这事也就过了。”
说着慢悠悠的站起来,“行啦,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该走了。”
走?
要送他们归西?
两口子当场就吓的魂归天外,别看他们说的硬气,心里怕的要死,“大...大将军,饶命啊...”
认错人的两口子跪下来就开始嚎哭,“青天大老爷啊,我们家里遭了灾,逃命一样到了京城,就是想要进城来投奔亲戚的啊,还没京城就有人安排我们吃安排我们住,我们还以为遇到好人了啊......”
只要一开了口后面就说的顺畅了,王管事满意的很,而后背着手就走了,至于这两人又被看管了起来,当天夜里文书勉的人就确定了姜家那一儿一女所在,翁婿两人一商议,文书勉美滋滋的出了门,瞌睡遇到了枕头,他的良田有了。
次日早朝结束,文书勉颠颠的跟着皇帝去了御书房,当着几位大臣的面就弹劾了根本就不在京城的昌林知府毛敞,“末将要弹劾毛敞治家不严府,毛家人京城天子脚下随意劫持百姓,意图谋夺末将的家财。”
皇帝......
几位大人......
毛敞是毛家最有出息的人,毛家是谁呢?
是姜家的姻亲,华旌胜岳家那个姜家!
所以文大将军是要帮着自己的女婿对付安信王了吗?
文书勉继续开口,“启禀皇上,朝中各家都晓得末将的妻子原本是末将姨妹,末将的发妻临终前将她托付给了末将。”
“末将妻子的先亡夫家里早就没人了,最近有一家子找来想要投奔,这还没进京城的大门就被毛家的人给截了,拿捏了人家的一双儿女,让那夫妻到末将府中闹事,要钱要人,随意攀咬末将要弄死他们,偏连末将是谁都不知道。”
“不达目的后还说有人会帮助他们,要让末将身败名裂,给末将扣了一堆禽兽不如的帽子。”
“这毛家人也不知道是受谁人指使,用心险恶的很。”
皇帝......
真好,终于有人作死作到大将军的手上了,大将军这么卖力,毛家肯定在郊外有良田吧?
大将军征战了这么多年,立下这么多的战功,要说赏赐,除了身份上的他的确在明面上赏赐的很少,主要是他也不宽敞,明面赏赐了大将军,那其他的将领呢,那些将士呢?
是以大将军想要良田他是很想给的,但京郊的良田都是有主的,就是开荒也不见得能开出来多少,只能让人腾。
但谁又愿意腾?
“此话当真?”
文书勉拱手,“千真万确,末将的人昨晚连夜就去将人给逮了,都已经招供。”
皇帝满意的点头,大将军办事就是麻利。
“必安啊,给朕找了温世子来。”
要赶紧的把这事给定下来才好,给大将军弄个几百亩的良田,按照他的性子应该又可以安置一些退下来的老弱病残去耕种,混口饱饭嘛。
大体上还是在给他这个皇帝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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