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被长辈稀罕,我也不例外,那是孩子的福气,偏修睿的祖父是皇帝,就是寻常多两个兄弟的人家都要埋怨当老人的一碗水端不平,何况是皇家呢?”
“现在外面都有人说我们两口子为争什么是无所不用其极,几个月大的孩子都利用上了,心思十分的深沉。”
“你说我们就算再不济也还没沦落到到需要几个月大的儿子去为争取什么地步吧?”
真的是想想都憋屈。
华旌云给她斟了一杯茶,替她按摩肩膀,“有些人习惯了谋算,什么事到了他们的眼里都要琢磨出个一二三来,我们就算再厉害也堵不住外面那些人的嘴,由着他们去吧。”
“至于修睿......”
华旌云有些担忧,“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们兄弟几个如今面上还算不错,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就算他们没有什么想法,他们背后的那些人呢,比如大哥的舅家孙家最近就上蹿下跳的不安生。”
“有些事不用自己出手,哪怕是一句不经意的话,一个叹息都会有人替他们出手,往后莫要随意带两个孩子出门,伺候的人也要精心挑选,宴寻奉你命找了几个人,我并不是很满意,准备等张老将军的事后找岳父要两个人。”
文绵绵现在也是做母亲的人,做母亲的又如何能听这样的话,心里越发的烦躁,方嬷嬷抱着玉鸾来了,“小郡主今日一直找您,也找小世子,睡觉都睡不踏实。”
一到了母亲的怀里小玉鸾就哭了,小姑娘连哭都那么斯文,哭的文绵绵心都揪了起来,“你还不如像你哥哥那般嚎啕大哭,这么小声哭心都给母亲哭碎了。”
“不哭了,明儿就带你去找哥哥,也不知道你哥哥现在是不是也在找你。”
被自己妹妹惦记,被母亲念叨的小修睿此刻又被抱着进了他祖父的私库,因为天要黑了,他又要找母亲找妹妹,皇帝为了哄他只能出此下策,等他从私库出来的时候又得了一串大珍珠,就挂在他的脖子上,活像是一个小罗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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