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绵绵叹了口气,“这些日子张爷爷编写了一本兵书已经送到了父皇跟前,亲自进宫去送的。”
“今日爹去了京郊大营和将士们同乐,这也是张爷爷的意思,他说他喜欢热闹,不愿意旁人因他的事担忧。”
女衣提着药箱来了,仔细检查了耘阳的腿,说磨掉的皮和血粘住了裤子,得要将裤子剪开,用温热的开水一点点的将伤口和裤子泡开,然后才能处理伤口,“会很痛,公主要受苦了。”
看着女医一点点的替耘阳处理伤口,文绵绵只觉得浑身都在疼,但这个时候也不是她矫情的时候,拿着帕子替耘阳擦汗,等着伤口处理好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喝下一碗粥后耘阳再也等不及了,出了门上了车就朝着张府去了。
本想要陪着一起去的文绵绵最终还是停了下来,张老将军的后事已经安排妥当,距离他辞世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应该让他们骨肉之间好好的说说话。
刚回府坐下姜博士和张宏达就来了,姜博士说已经将各家捐助的书册分类整理了出来,“共计书册有四千七百五十三本,其中一千三百一十二本是重复的,有五十二册极有价值,其中有一些都没有在外出现过。”
说到这个姜博士有些激动,有些书他也是只闻其名从未见过,实在是让人惊喜。
“谁捐来的?”
这个姜博士记的清楚,“是况家的况老夫人捐的,说是已故况老爷子的藏书,况家世代都是读书人,虽然在京都世家中不显,但也是大族,还有自己的族学,藏书自然不少。”
文绵绵挑眉,“我记得上次的夕阳红并没有宴请况老夫人。”
这几天她都听到两次况家的事了,不知道什么,她总感觉这次捐书和她那脑子不好的老乡有关系。
“送书来的人只说况家也想为学子们尽一点心意,别的倒是没有多说。”这个时候的姜博士对况家大加赞赏,“这次各家捐的书册就况家的最好,他们一共捐助了五百本书册,抬来的时候几个大箱子,且书册保存的极好,有些书册的墨迹还很新色,看得出来是新誊抄出来的。”
“况家的人是有心的。”
文绵绵点了头,“如此下一次常青会聚会就请了况老夫人一同参加。”
等着姜博士说完张宏达就说了,“藏书楼签订了三家印刷坊,已经各家送了五十车书本过去刊印,书楼的装潢有了一些改动,已经在加紧让人赶工,估计在十二初的时候能开张。”
“这个不着急。”文绵绵叮嘱,“要是十二月份不能开张也没事,印刷的书册尽量校正,别忙中出错。”
说道这个他就提议请两个人专门做校正,“以后还要帮人发书,万不能还有错字。”
“印刷坊那边也要派校正的人盯着些。”
姜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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