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仇恨,并且得到宣泄,只怕会成为心疾,影响战力,只靠吃酒可能不成。”
华旌云也是这么想的,“我想着让人谱写一支威武雄壮的曲子,再配上相得益彰词,编排一出颇具气势的舞蹈在军营中表演。”新
“另外我还想提议岳父在军中开始军武大比,得胜的人有奖,这样一来那些将领和兵士们就没那么多功夫去想战场上的事,二来也能提升气势。”
文绵绵坐了起来,“你自己想的?”
不是刘阔远给出的招?
“刚回来的路上想的,也没什么目的,就是想做点什么?”华旌云拉着她的手,抬眼看着她,“你觉得如何,我准备和岳父谈谈。”
文绵绵笑道:“我对军中的事也不了解,你和爹商议就好了。”
她太菜了,还是不献丑了。
华旌云点了头,拉着她躺下,“睡吧。”
今晚注定是个无眠之夜,就在文绵绵再次要进入梦乡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院外而来,管事在门外喊醒了华旌云,很快华旌云就叫了人进来伺候。
张家差人来报信,张老将军要不行了。
“怎么这么突然,不是说怎么样也能撑三个月?”
文绵绵急急忙忙的跟着出了门,头上发簪都没戴一支,刚要上车将军府的大门也开了,他爹从里面出来,见他要上马,文绵绵说了,“爹,你刚吃了酒,坐车吧。”
文夫人拉着他就朝车厢走,“坐车好,这黑灯瞎火的骑马不安全。”
几人也没多说什么,上了车就朝着张家去了。
他们到的时候太医院的几位太医和韩院判都来了,老将军的屋外站满了人,女眷们都在低头啜泣,目光一扫没有看到张老夫人,想来是在里屋。
文书勉让他们在外面等着,自己则是进了屋,屋子里点着好几盏灯,可任由灯点的再多屋子里好似也不够亮堂,一股子苦药汁子的味道混合着浓郁的血腥味,让整间屋子更添加几分悲伤。
韩院判正给老将军扎针,眼下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的迹象,见他进来极为太医只是拱手,张振铭看向文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