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弟取经,看怎么样才能哄的大嫂高兴给安排一点肉干。”
华旌昌......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说老六为什么要把他给拿出来说事,一个肉干的事他们要说多久?
心里骂骂咧咧,嘴上却是说道:“六弟,你可不能藏私啊,大哥能不能吃成肉干就靠你了。”
皇帝的脸色总算是好些了,命人看好门,这才给兄弟三个说起了正事,他说的是庆阳和谷梁韬之间的事,这事华旌云清楚,但华旌昌和华旌胜不晓得啊,刚一听闻兄弟两人眼睛都要掉了,华旌昌‘噗通’一下就跪了,“父皇,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天呢,他是造了什么孽贪上这么一个妹妹,几次三番的害他啊。
华旌胜的脑子转动的飞快,一下子就想到了里面的好处,再结合谷梁衡几个进宫和他父皇单独会面,莫名的有点兴奋。
“谷梁韬此人在南寰可谓是只手遮天,其权势已经盖过了南寰的皇帝,上次南寰使臣酒后曾言,南寰的皇位本来就是传给谷梁韬的,只是因为当时他年纪尚幼,才让其兄长代管,后来就没还。”
“若是他要取现在的南寰皇帝而代之,也算是名正言顺,那庆阳......”
“听说谷梁韬并没有妻室。”
有眼光,有手腕!
真的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皆大欢喜!
本想给华旌昌一脚的皇帝又得到了安慰,“今天找你们来就是为了商议此事。”
“先说好,此事你们晓得就是了,多一个人晓得你们这辈子就给朕滚去跪宗祠吧。”
华旌昌连忙站了起来,总算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其中能看到的好处,又笑了起来,“儿子们晓得轻重,绝不会对外人言。”
父子四人关着门一阵商议,四人的眼中都带着精光,看架势就晓得南寰这次必须要大出血,华旌云说了,“既然是要偷梁换柱,那庆阳的‘死’南寰也要给我们交代,要不现在就一并商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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