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出来你别害怕,我总觉半夜有人在我床前说话,睡不的踏实,早上醒来就浑身无力,没精神。”
忽然在眨眼,“小陀螺是大哥不在这几天才闹的吧?”
耘阳怔了怔,“还真是,你大哥在的时候晚上爷俩还要玩儿一会儿,晚上睡的可想了。”
文绵绵摸着下巴,“我大哥可是带兵征战的将领,身上的煞气肯定中的人,那些不干净的不敢靠近,我大哥没在就来了。”
耘阳也觉得就是这个缘由,不过,“六哥没煞气了吧,他不在怎么你就感觉有人在你耳边说话。”
这个......
文绵绵也不晓得哇,都是胡乱猜测的,看来晚上是要多烧点纸。
办法啊,上面有人算什么,她下面有人啊,就问厉不厉害吧?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姑嫂两人越说越像是那么一回事,莫名的觉得车厢都冷了两分,念夏几个丫头都缩了脖子,王妃说的倒是可拍,怎么还感觉她有那么两分激动呢?
马车在宫门口停下来,等两人到凤栖宫的时候姜淑等人都到了,星悦几个也在了,众人一眼就看出文绵绵的那点儿疲惫之色,纷纷心照不宣,只当她是担心华旌云晚上跪宗祠。
皇太后默默谈了气,她真的去捞了,感觉捞成功了啊,怎么又跪上了呢?
“赶紧的坐下,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
文绵绵笑眯眯在一旁坐下,“早上府医请过脉了,就是没有休息好,无碍的。”
说着四下看了一圈,“南寰的公主可有说何时来?”
姜淑笑了笑,“应该快了吧?”
都是丈夫在跪宗祠的人,现在放声说笑也不太合适,只能低调了。
皇后可谓是强颜欢笑,她亲自去问过,可任由她如何问皇上都没说为何要罚跪三位皇子,越是不知道,心里担忧的不行。
再一想庆阳最近和谁都能说到一起,和老六媳妇都能走那么近,偏偏对她这个生母极为冷淡,一想到等下还要见面,也里也堵得慌。
真的是没有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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