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优化,不过是掩耳盗铃之举,要的就是给庆阳一个新的身份,给朝臣一个结解释,具体朝臣信不信都不重要。
皇太后并未追问细节,该要让她出力的时候皇帝自然会开口,不过有个事她问了,“当年那件事的真相是什么?”
皇帝眉头紧锁,今日他和庆阳聊了许久,也知道了当年的事,“是嫣儿。”
皇帝一说皇太后就明白了,嘴角一抹冷笑,“前两日三驸马养外室的事被曝了出来,庆阳的手笔吧?”
“说起来早些时候的华嫣的确是不像话,好在被她六嫂收拾了,这才开始老实。”
“前两年的林妃仗着老三得势也认不清自己是谁,和皇后母子明里暗里的较量,连林家都张扬了起来,去年老三因为华嫣的事开罪宗族,手中势力折损过半,这母子二人连带着林家才消停了下来。”
“能做出给庆阳扣屎盆子以此打击皇后母子的事,不稀奇。”
说完抬眼看向皇帝,言语凌厉,“此事虽然已经过去多年,庆阳也表示不愿意节外生枝,但此事非同小可,寻常有几个子的百姓家里,兄弟之间为了些许薄产也会绞尽脑汁争夺,何况是皇家兄弟。”
“关上门,怎么争夺各凭本事,但是为此引了他人进来残害自己的手足,这个‘他人’还是他国皇子,若是当时那谷梁韬起了别的心思,后果不堪设想。”
“偷运东西入宫本就是大罪,何况还是偷运贼人,此事必须严惩!”
皇帝长长的叹了口气,作为父亲,兄弟相争本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何况还是这样要置对方于死地的手段,让他心里发凉。
“儿子让老三明日出发去巡查堤坝,一切都要等南寰的人走了再说。”
皇太后端起一旁的茶盏押了一口压下了心底的怒气,缓了片刻又问了,“庆阳和老六媳妇不熟,这么大的事,又怎会想着找她帮忙?”
说起这个皇帝又叹了口气,“说是提早打听到老六媳妇心思单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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