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老爷子多年来卧病在床,如今气色依然不错,除了不能行走外身康体健,都是严大人伺候的用心,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这话听起来寒心,但是严大人做的事暖心啊。”
“严家上下和睦,左邻右舍都说时常欢笑声阵阵,府中公子前几个月还高中了,姑娘们也知书识礼,和睦友爱,可不就是严大人治家有方?”
严大人连连摆手,“不瞒大人,幼时家境贫寒,冬日脚上长满冻疮,每晚都是我父亲将我双脚抱在他怀里捂着的,我什么好吃的都进了我的肚子,省吃俭用供养于我,我现在做的不及他为我做的一成。”
“至于治家,我整日忙着当差,哪有那许多的功夫管教儿女,都是我那夫人一手操办的,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啊。”
古大人听了不住的点头,“就你说的这些,告诉给报馆,报馆自然晓得如何报道,您是一家之主,这夫唱妇随,你也好,尊夫人也好,都值得赞扬。”
“今日下午可一定要来,一定要来。”
严大人最终是点了头,和古大人告辞后乐呵呵的出了宫门,回府去告知他夫人和这个好消息去了,心里琢磨着两个奖加起来是四千两,有了这个钱今年的冬日都能过的暖和些,二老的屋子也能彻夜烧炭,儿子办婚事也不用夫人费心筹措银子,也能给两个姑娘置办些体面的嫁妆。
此刻的皇家别院,庆阳正歪在美人榻上看报纸,谷梁衡就坐在他不远处看下面送上来的消息,片刻后庆阳放下了报纸,“六嫂说我可以在南寰也办一个报馆,她愿意教我如何运作,我很心动,你觉得呢?”
谷梁衡侧身,“好。”
他的手边还有一摞报纸,从报馆成立到现在,每一期都有,“你六哥能一路高歌猛进,报纸功不可没。”
“报馆掌控着百姓的咽喉,的确是利器。”
“回去就办吧。”
“另外消息我故意放了些出去,相信你父皇应该快要得到消息了。”
庆阳微顿,还没说话就有人来传话说华旌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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