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皇帝先开了口,“这些年在南寰过的可还好?”
庆阳淡笑,“父皇,儿臣用了五年才挣出了一条活路,现在过的很好。”
“你...是在怨朕?”
五年才挣出一条活路?
这话犹如刀子一般刺进了他的心口,一阵生疼。
庆阳垂首,“儿臣不敢,儿臣是享受东枢百姓供养长大的公主,儿臣是要为东枢百姓而活的,儿臣不敢有怨言。”
皇帝叹了口气,慢慢坐下,“当年...”
“当年的事是儿臣让父皇蒙羞。”没等她说完庆阳就接过了话头,“儿臣识人不明,咎由自取,谁也不怨。”
“此番回来也只是想看看皇祖母和父皇过的好不好,别无他想。”
话音落下,屋子里又是长久的沉默,不知过了多久皇帝才开了口,“你心里终究还是怨朕的。”
“当年事出,朕心头震怒,又遇到南寰三皇子表明身份,再开口求娶,如今想来,这是一环扣着一环,让朕不答应都不行。”
“当真是好算计。”
庆阳的眼中平静无波,好像皇帝说的事全然与她无关一般。
皇帝有意修复父女之情,庆阳不为所动,努力了半晌皇帝长长的叹了口气,“你皇祖母一直都很挂念你,昨日人多嘴杂,想来没有说话,一会儿去凤栖宫坐坐吧。”
庆阳福礼,“如此儿臣告退了。”
等她一走皇帝又叹了气,眼底是深深的无奈,父女之间的关系冰冷至此,该要怨谁呢?
“我也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啊。”
安南王府里,偷空出来的刘阔远得了文绵绵这么一句话,心都沉到了谷底。
相看几日后他就再没能见过林若璋,忐忑的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当时我走了后没点评我两句吗?”
“都怪我,当时表现的实在是太糟糕了。”他一脸的懊恼,“当时我是想卯足了劲儿好好表现的,哪里晓得越是想要表现好,越是紧张的不行,到后面舌头都捋不直了。”
“你说我还有没有一机会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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