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夫昨日就想说啦,这位吴大人啊,您看给我们换个地儿?”
“东枢肯定有驿站吧,我们现在就搬走。”
“对对对,搬到驿站去吧。”
几个礼部的人稀里糊涂的点了头,好在他们还准备了第二处别院,“今晚搬到驿站可能来不及,不过我们还有一处别院,比这个小......”
“好,我们搬过去。”
“就这么定了。”
这些大人甚至都没有进门,直接吩咐随从将他们的东西带上,快步跟着吴大人几个走了。
新的别院相隔不远,小了差不多一半,这些人到了半分没有挑剔,欢欢喜喜的就住进去了,对他们来说,只要不和摄政王住在一个屋檐底下,住哪里都好啊。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他们什么都不想知道。
他们开心了,但礼部的几位官员为难了啊,南寰的摄政王和皇贵妃先住在一处,是不是不太好啊。
他们都以为皇后肯定要留了的南寰皇贵妃在宫里小住,怎么又跟着出来了呢。
“走吧,人家南寰的使臣都没觉得哪里不好。”
“再说了,这些使臣不在,但里面还有小二百人伺候啊,又不是孤男寡女。”
几个人点头,“说的对,那就不管了。”
“快来快来,我感觉我今天晚上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大事,大事!”
从宫里出来文绵绵就有些激动,洗漱好后着急忙慌的拉着华旌云爬上了床,而后一脸激动的开口,“庆阳说南寰的摄政王有个心上人,我晚上发现一个大事,我觉得那个心上人可能就是庆阳。”
“当然,我这个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华旌云很惊讶,“你是怎么大胆假设的?”
文绵绵神神秘秘的告诉他,“我无意中瞧见那个摄政王瞧了一眼庆阳,那个眼神就和你瞧我的眼神是一样的。”
华旌云笑了,上前搂着她,“为夫瞧你的时候是什么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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