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绵绵有了呕吐的迹象,华旌云凭借对孕妇有限的了解得知:这就是受罪的开始,他的小王妃接下来可能就是吃什么吐什么,日渐消瘦,受尽苦楚。
府医说:“王妃身子骨好,干呕一下又用了两碗饭,可见胃口不错,孕妇害喜来是常事,但不是所有的孕妇都会害喜的极为严重,王爷无需太过忧心。”
方嬷嬷说:“早前宫里好些娘娘也害喜,很快也就好了,王妃无论是气色还是胃口都不错,应当无碍。”
文绵绵说:“我觉得都挺好的,能吃能睡,你不要这么担心,你担心我都跟着担心了,我担心就有可能影响到胃口,吃不好也就睡不好。”
华旌云眉头紧促,他没说的是最近他私下了解了好些有关孕妇的问题,知道的都是各种艰难,什么吃喝不进,吐出苦汁,双腿浮肿,半夜抽筋,甚至难产到一尸两命,诸如此类听得他胆战心惊,以至夜不能寐。
文绵绵挥退了所有人,转身抱着她的大黄牛,靠在她的心口,“你这样我很担心啊,我是真的觉得自己很好,你别这么担心,要相信我。”
华旌云搂着她的腰,低头将下巴抵在小王妃的颈窝,“我曾悄悄的想过,若是我们有一个孩子会是什么样子,肯定也是玉雪可爱,肉墩墩的,笑容一定和你的笑容一样好看;他现在好像要来了,我心中先是狂喜,而后就是说不尽的担忧,我怕他在你肚子里不乖,怕他长不好,你的肚子这么小,怎么能容下那么大的孩子?”
埋首在他怀里的文绵绵乐呵呵的笑了,“夫君,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可爱啊?”
谁晓得在穆府两句话就多要了林家十万两银子的人,私底下是这个样子呢。
华旌云闷了好一会儿,然后又一阵絮絮叨叨的叮嘱,活像是缺牙的老太太,听在文绵绵耳中让她哭笑不得。
华旌云不想出门,但不管多不舍,该走还是得要走,第二日一早就启程去往军营历练,文绵绵送他到了门口,依依不舍。
七月烈日骄阳,百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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