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奇奇怪怪的。
上午在府中清闲了半日,下午就出门去了问心学院,学院书声琅琅却又感觉很是宁静,听着那些念书的声音竟然是让人心都安静了下来。
古先生见她来了又想摆个架子,想想又算了,她夫人说的对,挺大个年纪的人了,就不为难小姑娘了。
“坐吧,来的正好,有些事要和你说说。”
文绵绵笑着坐下,“您可别说太深奥的东西,我这脑子您知道的,东西有点少。”
育人子弟这种事,她绝对不会沾,免得误人子弟。
古先生瞥了她一眼,“出息。”
学院有这么多的先生在,自然是运转的平稳,当然,这所学院和其他的学院不同,多少有点卷,古先生的意思是印刷跟不上,想要借了报馆的印刷坊来印刷试卷。
文绵绵表示没问题,印刷坊本来就能对外接活儿,少赚点罢了,“我会考虑成立一个专门为学院印刷的地方,毕竟每年还需要那么多的书本,平日还要印刷试卷。”
古先生就是这个意思,学生要多了,需要什么去外面采买也贵,贵就算了,往往还让人不满意。
“这事你看看,尽快吧。”
从学院出来后,一上马车文绵绵就哈欠连天,不晓得是不是在宫里睡的太少,最近总是想睡,本来还想去看看她祖母的,结果实在是困的不行,回去洗漱后就上了床,几乎是一闭眼就睡着了。
华旌云也发现小王妃最近睡的多,他就是在商部多呆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小王妃已经睡着了,且还睡的特别沉。
方嬷嬷站在门口琢磨了一会儿才进了门,说要请了华旌云借一步说话,华旌云不疑有他,跟着去了,方嬷嬷先让念夏守着门,然后才福了一礼,“王爷,老奴有事要说。”
“嬷嬷请讲。”
方嬷嬷压低了声音,“王爷,王妃的小日子向来极准,这次已经晚了五日,老奴猜想王妃许是有了身孕,也去问了府医,府医说日子太短把脉很难确认,必须要再过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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