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绵绵点了头,“就这个月,你先把计划做好,远泰和花半里都允许你随时可以去,每条街大概要招哪一类型的商户早前也是商讨过的,你可以问问魏老大人。”
“当然,你也可以根据你的经验调整,一个月的时间够了吧?”
林若璋美滋滋的点头,“你放心,保管办的妥妥当当。”
“行,那等我从宫里出来咱们就要带商户进去参观,然后尽快的定下来,进去装修。”
送走了林若璋文绵绵进了花半里的门,阮家主的事她还要和两位老先生详细的说一下......
傍晚,文绵绵在丫头和护卫们随行下进了宫,和她的妯娌们很快就住进了一座叫兴德宫的地方,这地方很是宽敞,不过并不新色,看出来是从匆忙收拾出来,隔着后宫还有一段距离,看来皇帝还是要避嫌的。
进了宫妯娌几人也不敢随心所欲的畅谈,毕竟里面还有伺候的宫人。
住的屋子自然没有府中的屋子那么好,饶是方嬷嬷已经带着念夏和惜冬用心的布置也还是差点意思。
方嬷嬷叮嘱,“王妃,这段时日说话行事可都得要注意,宫中不比王府,这里的眼睛和耳朵多的很。”
“知道了。”
已经有嬷嬷来说过了,早上她们六个要先到凤鸣宫去给皇后请安,然后去给皇太后请安,若是没事就要回到这里,晚上还得分别去给皇后和太后请安,做到晨昏定省。
除了她以外其余五位嫂嫂还要到她们的婆母面前立立规矩,哎.....
一个月内,彻底失去自由。
同样在哀叹的还有华旌云,他们的父皇在御书房的隔壁开辟出来一间很大的偏殿,取名常忧殿,在里面摆了六张桌子,每张桌子上摆着一摞奏折。
此刻,兄弟六人正在点灯熬油的批阅奏折。
东枢这么大,每日从各处送上来的折子就一大堆,以后都要他们来看了。
皇帝美滋滋的看着自己案桌,好像从他记事以来这张桌子就没有如此宽敞过,没有那些恼人的奏折,看起来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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