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而后便是久久徘徊不肯离开,直到贡院的大门关上,这些人才三三两两的散去。
同样关上了大门的还有问心学院,学院今日正式开上课,教室里书声琅琅,无论是先生还是学子都投入到了学习当中,井然有序。
“总算是开学了啊。”
回想这几个月的不容易,文绵绵都觉得应该请了先生们去吃个庆功酒。
古先生也点了头,自从听了文绵绵那一袭高谈阔论之后,对她感官倒是好了许多。
几日过后,华旌云休沐,睡到自然醒的他提议去看看付礼准备的茶会,“过几日就是放榜的时候,到时候得到功名的学子不少,但能被安置差事的却不多,我准备那个时候对外招人,需求已经罗列了出来,到时候你在报馆帮着宣传。”
文绵绵优哉游哉的吃着点心,“都想要些什么人啊?”
“会做买卖的富贵人。”
文绵绵眨了眨眼,“怎么,进你们商部还要看身家啊,穷的进不去?”
华旌云见她吃的香,也捏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没办法,父皇要以最快的速度看到结果,那办差的人就得是有经验的,晓得这买卖该要怎么做,得要深谙做生意的道道。”
“除了早前说的钱行的钞纸院,各地的互市也要开,还得要一系列的政令还规范商户行商的准则等等,得要这些人眼界见识和本事一样不缺才行。”
“不是我不愿意给其他人机会让他们慢慢学习,是我自己都没有那个时间。”
说着他就说起来一个事,“前日遇到一个学子拦了我的车毛遂自荐,我观他也算有两分魄力,便问他何为无尖不商?”
“那学子说但凡是商人都是奸诈的,为的都是想多谋利,我多少是觉得有点儿失望的。”
关于这一点,文绵绵不敢嘲笑那书生,因为最初她也以为是‘无奸不商’,意思就那学子说的一样。
后来才知道是这四个字在流传的过程中有曲解,原本应是‘无尖不商’,说的是卖米的商家会在抹平的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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