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则是排到一半放弃了,寻常人家觉得咬咬牙也能供养的起,一听那合起来天文数字一般的学杂费只能留下一声叹息,拉着不停的抹泪的孩子离开。
到了门口后勤的人就说了,“若是对自家孩子的底子有信心,十二那日可以来下场考试,若是被先生看中束脩能减半,身甚至所有费用全免都是可能的。”
这些人又升起了一丝希望,答应到时候送孩子来试一试。
宫里,下了朝的皇帝看到了他的老六,心里一阵激动。
觉得老六瘦了,带着些许憔悴,没有早前那样的精致,慈父之情涌上,起身绕过书案房拍了拍华旌云的肩膀,“知道你此番北襄之行甚为不易,朕不是让你歇息三日,无需今日就进宫来。”
华旌云笑了笑,“久不见父皇,儿臣心中甚为想念,歇息了一夜感觉大好,自是要进宫来给父皇请安的。”
皇帝一脸的动容,他的老六啊,怎的如此令人心疼,以前对他太忽视了,实在是不应该。
一旁的华旌昌嘴角微抽,老六一到了北襄就在他老丈人护佑下过的有滋有味,很多地方他不能去的老六能去,他不能听的老六能听,每天吃吃喝喝,登门送礼拍马屁的人不计其数,父皇是哪里看出来他不容易的?
要说不容易,他才不容易吧?
到了北襄可有睡过一次好觉?
每日都在想着如何把差事办的更好,回来的时候他父皇就轻描淡写的夸赞了一句,反倒是大肆夸赞文大将军,好像所有的功劳都是文书勉的。
他父皇的心是什么时候歪的?
还有,现在一脸动容的看着老六是要闹哪样?
是不是当他不存在?
华旌云命人抬进来几个大箱子,“这些东西是儿臣到了北襄后当地的官员孝敬的,有些是孝敬给岳父,岳父转交儿臣带给父皇,请父皇笑纳。”
几个大箱子打开,孤本字画,各种珍宝,只一眼皇帝就满意的不得了,“好,好,你和大将军都有心了。”
目光在华旌昌身上瞥了一眼,都是去了北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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