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让他们轮流进屋请脉,请脉的过程那叫一个严肃,最后还慎重的讨论了一下,院判才对文绵绵拱手,言:“启禀王妃,王爷舟车劳顿过于疲累却也并无大碍,好生养上几日即可,王妃不必忧心。”
“王爷腿部浮肿乃是气血不畅所致,微臣这就替王爷行针推拿,虽不能立竿见影,也能让王爷好受许多。”
文绵绵觉得很有必要,人家都是院判了,这方面肯定是专家,“辛苦韩院判。”
“王妃客气了。”
几位太医很是遗憾,这么好的献殷勤机会就被抢了,齐太医是常来将军府,文老太爷和文老夫人一直都是他请平安脉的,自持还是有几分相熟。
“韩院判推拿手艺一绝,相信有他出手,王爷很快就会恢复如初,正好得空,不如让微臣给王妃请个平安脉?”
文绵绵点了头,闲着也是闲着嘛。
坐下来还对另外的两位太医说了,“若是王太医和朱太医得闲,可否到隔壁帮我祖母、大嫂还有母亲请个平安脉?”
两位太医喜笑颜开,他们没来过将军府,更没来过安南王府,王妃能晓得他们姓什么就让人挺高兴,“王妃客气了,我二人这就过去。”
文老夫人见今日两位面生的太医来请平安脉,又殷切的不得了,同样相当疑惑,只有略微猜到内情的云烟掩唇笑了一下。
没过半柱香,华旌昌等几个兄弟来了,得知太医院的院判带着人急匆匆的到了老六府上,又听说老六回来了,不得不让人多想啊。
得知只是来请平安脉,兄弟几人面上表情实在是耐人寻味,尤其华旌昌,他也是千里迢迢回来的啊,怎么就没见他父皇命太医来给他请平安脉?
偏心都偏成这个样子了?
文绵绵无奈的开口,“其实就来了院判一人,齐太医是去给我祖母请平安脉的,另外两人太医是来和府医讨论新方子,就是顺道一起来。”
这个解释摆明的非常牵强,华旌昌的心里更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