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在文家,那就少不得要为家族出力。”
文绵绵点头,“大哥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做吧,需要我做什么开口就是。”
动脑这种事,她还是不费心了。
兄妹两人说了一阵,文凌霄起身伸了个懒腰,“行了,我要回去陪你嫂子去了,你该干嘛干嘛。”
文绵绵又翻了个白眼,她觉得,自己在怨妇的道路上一去不回头了。
次日一早古先生就找了过来,他最近一直忙着学院的事,在家窝了两日后准备出门,要让府中给他配车和随从,这一点文绵绵立刻就给他安排了。
晚上回来的时候就说要给他带几个先生回来,“都是饱腹诗书之人,以学院设定和现在情况,想要找到什么当世大儒不容易,声名在外先生也难,不少人其实都在暗中观望。”
“读书人爱惜羽毛,情有可原。”
“老夫这两日仔细琢磨,就在这京都就有一些文采风流却郁郁不得志之人,这些人满腔抱负无处施展,只要是请了这些人来,定能万般珍惜。”
文绵绵琢磨了一下,觉得倒是可以,不过......
“先生,不是我想的太多,那郁郁不得志的人会不会有些问题呢?”
古先生挑眉,“说来听听。”
文绵绵将面前的茶水移开,道:“这郁郁不得志也分好几种,远泰的人力大管事任先生原来在吏部就是郁郁不得志,那是因为他刚正不阿,心中有所坚持。”
“那有些人郁郁不得志是本身有问题,比如自诩比旁人多看了几本书,说是清高,实则眼高手低,高不成低不就,扛不能扛手不能提,最是无用,这是所谓的酸腐老书生。”
“有些人则是性子执拗,偏执,迂腐不化,顽固不通,和他说话都嫌累。”
“学院教书育人,希望培养出来的学子也是通达之人,穿上华服高谈阔论,挽起裤腿下田插秧,就算不能报效朝廷,养活一家老小也是没问题的,而不是一个个酸唧唧的看着就让人难受。”
古先生琢磨了一下,觉得额文绵绵说的也有道理,忽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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