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季良兴冲冲的起身,“我现在就让人去安排,这冰条子不错。”
文绵绵也跟着起身,等魏季良走后去找了他的大黄牛,难得闲下来华旌云也在啃冰棍儿,他现在有点迷恋这个,想着回了京都也推出这样的冰棍儿,生意肯定不错。
文绵绵将魏季良方才说话又给他说一回,“那我后日就去看看,早点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好,等着花魁选拔结束,也可以说回去的事了。”
华旌云点了头,“想家了?”
文绵绵在他身边坐下,“不在家里坐镇总觉得不踏实,我祖母她们我也不放心,一屋子的女眷呢,虽说有大嫂坐镇,大嫂又得管家里,还得分心关注张家,还得打理家里的买卖,不容易的。”
“花半里我也不放心,虽然知道魏老他们没问题,但心里还是挂念。”
还有那林若璋她也不放心,那不是个安份的主儿,别生出些什么乱子来才好。
华旌云拉着他的手,“那就早些回去,这些日子好好歇着,回去后咱们就没时间歇着了。”
他说自然是好物品鉴会和年货节的事,且那六艺培训馆到了年底也的办一点活动,宣扬一下,再加上远泰那里的事,可谓是事情繁多。
至于林若璋已经惹事的事,两口子表示一无所知。
这日魏季良又来了一趟,除了说诗会的事,重点说的是成西伯等人不行了,说是现在眼窝青黑,身形消瘦,那个啥的时候都出血了。
文绵绵答应给他们派一个大夫去瞧瞧,总之,“不死就行了。”
过了一日,文绵绵和付礼一起去参加魏季良的诗会,路上还说:“说起来这种文人的诗会我还没参加过,一会儿是不是也要来一首应个景?”
付礼劝她莫要期待太高,“早前我也在京都参加过诗会,除非是觉得自己作了不得了的佳作想要炫耀,否则没人会吟诗作对,平日端着就够累了,难得休息,何必做作。”
文绵绵干笑一声,原谅她的无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