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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怪让人稀罕的。
约莫一炷香之后,换了一身竹青色长衫,带着淡淡的水汽的华旌云缓步从二房走了出来,一身清爽他竟是比的身着华服的他更加俊朗,可惜这份俊朗看不见,唇角带着笑意的她已是约会周公去了。
行至床榻前,华旌云动作并不轻柔,一把拉开那碍事的薄被,看着玲珑有致的小王妃直接欺身覆了上去。
文绵绵猛的睁开眼睛,入眼就见她的大黄牛那张放大的俊脸,又听他道:“夜色正好,良辰美景,夫人这般早睡,可是辜负了这般月色。”
双手已经环上他腰间的文绵绵笑了,笑的很是欢愉,而后勾着她的脖子在他嘴角轻点一下,“今晚没有月色,只有春色。”
华旌云的呼吸当即就粗重了两分,“妖精...”
床幔缓缓放下遮挡了春色无限,只余那烛火在灯罩中微微摇曳,偶尔‘啪’的一声炸响,蹦出点点星火......
不出华旌云预料,他惧内的名声仿佛在一夜之间就传遍了晓光城,令无数人大为震惊,震惊过后心里就有一种扭曲的舒坦之感。
任你高贵,任你清高,任你出身不凡,可你居然惧内,连一个小妻子都降服不住,简直枉为男人啊。
他们再不济也没有说被一个女人给拿捏住,在外面还不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家里妻子敢说一个‘不’字?
男人在华旌云这里找到了优越感,虽然嘴上不敢说,但心里暗爽;
女人们一个个化身查案的衙役,开始抽丝剥茧仔细回忆,“说起来还真就没见到那小王妃给王爷行礼。”
虽是夫妻,但妻子给丈夫行礼问安是规矩,她们好像一次都没见到过那小王妃行礼。
“不仅没行礼,还极为自由,想什么时候出门就什么时候出门,很多事都是自己拿主意。”
“这么说起来,她还真挺厉害。”
能让堂堂的亲王公然承认自己惧内,这得要多大的本事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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