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故去的姑娘。
当年,她的姑娘进宫的当日也是这么美,依依不舍的拉着她的手,说‘母亲,我舍得你。’
时间过的真快啊。
屋子里的姑娘都没说话,也都没退出去,按照规矩,新房得要热闹才好。
看过了外孙女,张老夫人也放了心,拍了拍耘阳的手背,“好孩子,今日可要欢欢喜喜的才好。”
“外面还有好多的老夫人等着和外祖母说话,不好让她们久等的,过三朝过后外祖母再来瞧你。”
张老夫人笑着转身离开,跨出门栏后还转头朝耘阳笑了笑,文绵绵笑道:“嫂子,我会陪着张奶奶的,你放心吧。”
耘阳这才重新坐了下来,脸上的笑容比方才更明媚了。
路上,张老夫人拍着文绵绵的手背,“好孩子,真是多谢你呢。”
“张奶奶客气了不是,我们现在可是一家人。”
想着张家那个孩子迟迟还没消息,文绵绵又有些唏嘘,忍不住劝说道:“您和张爷爷可得好好养着身子,大嫂往后就住在将军府,看您二老也方便了,您二老也可以常来串门子。”
“回头我要是有了小侄,还得要唤您曾外祖母呢。”
她今日悄悄问过耘阳什么时候来月事,掐算着日子最近几天极为容易受孕,万一她哥神勇,就有了呢?
哎呀,那真是皆大欢喜。
说到小孩子张老夫人就笑了起来,“你这丫头惯会哄人开心,但愿如此咯。”
太阳落山,夕阳的余辉从天际落下,映衬着头顶的琉璃瓦更加夺目,将军府的宴席也正式拉开了序幕。
喜棚里高高的挂着大红的灯笼,角落里还摆着许多的琉璃灯,入席的人说笑着就开始在筹光交错中推杯换盏,趁着这个机会文臣们举杯祝愿即将出征将领们高歌凯旋,将领们乐呵呵的饮下一杯又一杯满是祝福的喜酒,笑的十分欢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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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不容易哇,今日份万更总算是结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