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干笑两声,想着一个九岁的娃几招就把她哥打趴下,这......
哎呀,她哥的脸色好臭。
文溢清气不过,“我刚伸手是想说我以后罩着你,你为什么打我?”
一下就把他放倒了,他不要面子的吗?
童儿很无辜,“你先是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又朝我伸手,我认为你在挑衅我。”
“你...”文溢清哼了一声,气鼓鼓的上前,“你打了我就要赔礼,以后你就教我功夫吧。”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童儿其实比他哥厉害,毕竟他哥都那么大年纪了。
童儿摇了头,“教你功夫你就要拜我为师,可我还不想收徒弟。”
“你...”文溢清又被气到了,觉得这个童儿一点都不好。
摆饭的时候,文溢清化悲愤为力量吃了好多肉,见童儿下筷子一点都不比他慢,“道士不吃素吗?”
童儿瞥了他一眼,“这是三净肉,我可以吃。”
文绵绵好奇,“什么是三净肉?”
“我没瞧见杀,我不知道杀,不是为我杀的。”
文绵绵笑了,这意思就是反正就是我不知道,我就看到肉了。
用过饭小童就说他要回去做晚课,文溢清也被文凌霄逮回去检查功课,马玉堂也跟着走了,至于文绵绵又开始点灯熬油。
在华旌云生辰的前三日宫里来了人,皇帝要召见文绵绵的,文绵绵眼睛一亮,朝沈先生说道:“先生,今日我就告假了。”
沈先生点了头,她前脚走沈先生就坐了下来,端起茶杯仰头一饮而尽,从早讲到晚,他嗓子都哑了。
哑了好,哑了好啊,哑了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这样的待遇了。
御书房里,文绵绵的心紧张的咚咚咚的跳着,她猜想今日是要给说燕子巷那块地的事。
她哥都来给她说过了,前两日皇帝于朝堂之上问了官员对燕子巷那块焦土的看法,百官众说纷纭,有说任其搁置的,有说赏赐给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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