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全府都在努力学习,她这个发起人不能因此偷懒,或者往后写个字还不如下人,威严何在?
华旌云看着夜空幽幽叹气,“就练一会儿,天凉了得要早些歇着。”
被窝真的是越来越凉了。
次日,在全府上下的念书声中迎来了天明,文绵绵放下书本用过早饭就随着她母亲出了门,随同的还有轻歌曼舞姐妹两个,以及华旌云指派的护卫。
马车里,文夫人很是严肃的叮嘱三人,“燕子巷那个地方破旧了些,等到了后有不习惯的莫要写的脸上。”
三人点头,文绵绵想,她现在都能接受那些随地大小便的马儿了,低矮破烂的地方她也见到过,再破旧还能破旧到哪里去呢?
马车穿过繁华的街道,七拐八拐的绕了好一阵总算停了下来,刚一下车文绵绵就用手里的帕子捂住了鼻口,只觉得一股子恶臭扑面而来,身后轻歌曼舞也捂了鼻子。
文夫人没事人一样,见三人的模样又说道:“住在这里将士都是日子过的最艰难的一类人,这里原本是没有房舍的,最早过来一批人没有落脚的点,你爹特意给寻了这块地让他们自己盖了些简易的房子住着,后来人越来越多,就成了一条巷子。”
文绵绵侧头看去,一个衣裳打满补丁的妇人提着桶站到远处的小水沟边,手臂一扬那木桶里面的水就洒了出去,然后弯腰打了水涮了涮木桶回去了。
文绵绵嘴角微抽,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方才那个妇人莫不是在倒恭桶?”
她就觉得恶臭味就是从那小河沟里面传来的。
文夫人侧首看去,“都是无力出倒夜香钱的人。”
文绵绵屏住呼吸,她的认知再一次的被刷新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灵果连忙摸出一个薄荷糖塞她嘴里,这才觉得好些。
“将军夫人?”一个约十五六岁的姑娘提着一个菜篮子过来,见了人连忙上前,欢喜道:“真是您,将军夫人,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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