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的话匣子打开就停不下来,或许是前半辈子每日过的都不如意,最近稍微放松下来就有了说不完的话,不过今日是句句都在夸赞华旌云,甚至还提出让文绵绵给华旌云绣个荷包。
文绵绵连连求饶,“祖母您放过我吧,荷包要是成精都能绣个我,我是万万绣不出来的。”
说着连忙转移了话题,“表哥又写了新的话本子,特意送来让祖母先听呢。”
老夫人立马又来了兴趣,那报纸上的故事她看了,都是早前听过的话本子,别说,不用焦急等待的滋味实在不错。
“今日这个是什么?”
“今日这个厉害了,看的让人牙痒痒。”
文绵绵坐了下来,端起水杯先喝了一口水,然后开始念了起来。
这话本子说的是嫡长女的亲娘没了,父亲续弦,后娘生的妹妹处心积虑的抢占了原本属于姐姐的姻缘,霸占了姐姐的嫁妆,然后妹妹过的风生水起,姐姐只得被后娘随意的嫁了出去,遭遇万恶的婆母,风流成性的丈夫,悲惨一生。
之所以要这样写,只是不想让她祖母觉得太过刻意
随着她的一字一句慢慢的念着,屋子里全都静了下来,左右伺候的人也在竖着耳朵听。
当他们听到话本子里的姐姐遭遇陷害,后娘趁机提出换了婚约让妹妹替嫁时皆是一脸愤慨;
当他们听到姐姐祈求能要回生母的嫁妆,却被父亲以全府和妹妹的颜面为由严词拒绝后,更是气红了眼圈。
花嬷嬷攥紧了拳头,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当年。
老夫人掐着手串不动,面色微沉,显示出她心里的不平静。
文绵绵不停的变换声音粗细,念叨激动之处为陡然提高声音,可谓声情并茂,引人入胜,对面坐着的付柔红了眼圈。
故事简单却很长,等她念完的时候重重的吐了口气,才发现自己也跟着流了泪。
屋子里半晌都没声音,过了好一会儿付柔才愤愤的开口,“可恶,实在是可恶。”
“长姐实在是太可怜了,没了母亲,父亲又不慈,继母和继妹满心算计,还叫她们得逞了。”
“怎的就给了那妹妹一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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