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了瘪嘴,不死心的又开始行贿,“我回头给你们多烧纸?”
黑衣裳冷笑一声,“凡夫俗子的烧的纸就是一堆灰,要来何用?”
这么都不行?
眼看前面有了光亮,文绵绵抓紧时间又说:“要不换点有用的,让我趋吉避凶也可以啊。”
“等我有了机缘请到高僧或者道士给你们烧啊,我富贵了肯定不会忘记你们。”
白衣裳绕到她身后狠狠的揣了她一脚,“回去吧你。”
“哎哟,疼。”
正在给文绵绵扎针的太医手一抖,文绵绵睁开了眼睛,“太疼了。”
疼的汗水都出来了。
“醒了醒了!!”
“出汗了!!”
几个太医大喜,朝扎针的刘太医说道:“老刘,你这手法委实厉害。”
他们什么法子都用尽了,没想到老六这一针刚下去人就醒了,还出汗了。
刘太医愣愣的看着手里的针,面色浮现一抹驼红,他难道是冥冥之中掌握什么新的技艺,回去得要好好的琢磨琢磨。
美丽的误会就此产生。
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黑衣裳问白衣裳,“怎么又给了她一点?”
白衣裳扭头就飘,“因为穷,且这东西比上次那个更不好使,纯属鸡肋,偶尔大概能灵验一次。”
黑衣裳看着床上的人,双目满含着期望,扭头一块儿飘走了,希望那偶尔灵验一次能起到大作用,能让这丫头对他们感恩戴德,还能记得找个有能耐的人给他们烧点银子。
半个时辰后,换了衣裳的文绵绵退去了高热又闭上了眼睛,这回是睡着了。
“文将军,令嫒已经没有大碍,好生调养几日就行了。”
文书勉拱手作揖,“多谢几位太医。”
“不敢当。”
几位太医也累的不行,他们现在迫切的相要回去躺着。
这夜,文书勉守在文绵绵床前不愿离开,半夜摸进来华旌云刚进屋就迎上了他岳父大人的目光,两人都愣住了。
文书勉的火气一点点就心底升了起来,咬牙切齿的问道:“第几次了?”
华旌云拱手,老实交代,“第二次。”
“你白日来看过了,现在还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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