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柳倾画,谁知道明日还要来谁,她没精神精神去应付。
就在文凌霄在隔壁听风阁和华旌云商议时,柳家的书房里,柳老太爷和其子柳仕元也在商议,说的还是同一件事。
柳仕元年约五十好几,面带愁容,道:“文绵绵到底是个丫头,她说的话能有什么分量,此事想要平息还得是文书勉亲自出面。”
“只可惜文家和我们历来不亲近。”
柳老太爷问道:“今日你去庆侯府,庆侯爷怎么说?”
柳仕元面上的愁容更盛了,“没见到他。”
庆侯年轻的时候就是美男子,生性风流,府中小妾成群,“据说新得了美人,陪着美人出城游玩去了。”
当年如此不容易才得来的这么显贵姻亲,竟是一点作用都没有,怎能不让人窝火。
“父亲,要不算了吧,此事不是我们能插得上手的,文书勉那人向来是个硬骨头,又维护她的闺女,不会如我们所愿的。”
柳老太爷浑浊的眼神幽深,那种想要把握住每一次机会又每每无力的感觉,让他很是懊恼。
“说起来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你大姑了,兄妹之间,骨肉至亲,这人老了就总想起你大姑还在家中的日子,那时她最听的就是老夫的话。”
柳仕元心领神会,“绵绵要嫁到安南王府,此事我们是应该登门庆贺的。”
“儿子明日就派人去下帖子,这至亲骨肉是应该多走动走动的。”
柳老太爷端起茶盏,“去安排吧。”
算起来柳家就剩这么一门有实权的姻亲,自然是要把握住的。
次日一早安南王府的大门打开,刚出门的华旌云就看到了他的舅兄带着人威风凛凛的骑坐在马上,心里有些感动,“舅兄,不必相送。”
文凌霄乐呵呵的笑了,“妹夫,吴启山那窝山匪有动作了,我今日奉旨出城剿匪,快的话五日才能回来,妹夫在外可不能耽误太久。”
华旌云脸上的笑差点没绷住,深吸一口气,“祝舅兄马到功成。”
溜的比他还快,他的那批甲胄终究是错付了。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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