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轮流值夜,烛火也是整夜不歇,接连几年都是如此。
灵果笑眯眯的点头,“姑娘大病醒来后就睡的极好,都是一觉到天亮,今晚还是第一次被的吓醒呢,姑娘梦见什么了?”
说到这个文绵绵又哀叹一声躺了下去,说起了她的梦境,灵果捂嘴轻笑,“姑娘往后少出门就是了,最近几年已经好了许多,好多年前都是泥路,一下雨有的大人上朝的时候都是一脚泥。”
“中兴街上污秽是有人清扫的,就是有些偏僻点儿的地方,好多半大的孩子还半夜在街边方便,实在有些恶臭。”
文绵绵连连摆手,“打住,快去歇着吧。”
这个话题不能继续了。
灵果又回屏风后蜷缩着睡了,倒是文绵绵睡不着了,话说她来了这么久,这上厕所一事真的让她十分不适应。
她还记得她第一次有蹲马桶的欲望时,刚给灵果委婉一说,灵果麻溜的让人提了个红彤彤的桶进来,又有丫头搬了个中间有个大洞的椅子,她倒是知道怎么使,当看到灵草利落的搬着小几抱着花瓶摆放在她旁边,还塞给她一小碟子红枣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傻的。
可以说当时她是相当没见过世面,那碟子红枣差点让她把脸丢的捡不起来。
她想,若是有一天能回去说给她的朋友听,肯定没人敢相信,那小红枣是用来堵鼻孔的,当然,最后那粗糙的黄纸就已经是高级享受了,她私下打探过,灵果这些丫头用的是竹片片,也不知道会不会受伤?
是应该想想法子改善一下这个问题了,别每次上厕所的时候都搞的像是要洗澡一般,当然,说起洗澡又是另外一件麻烦事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天已是日上三竿,还在挣扎着要不要起床,灵果已经挑了帘子进来,“姑娘,柳姑娘来了,说是特意来找您说话的。”
“柳倾画?”
“是的,柳姑娘已经去了翰院拜见老夫人。”
文绵绵慢悠悠的起身,随意穿了鞋子就站了起来,她今日还要去隔壁说报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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