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容忍。但是如今的东洋人,却以杀戮为乐,入住大夏不足两年,杀戮无数,兼且东洋人性淫,卑劣,更是视我炎黄妇人为取乐工具,肆意凌辱,此等人猪狗不如,人人得而杀之。”
“非也,非也。”聂风一番话说的一边的岗上正树面红耳赤,但有无从反驳,只能深深的地下头颅,暗自叹息。太一看着他,摇头说道“据我所知,这位阁下名为岗上正树,同为东洋人种,如将军所说,此人同样该杀?”
聂风满怀歉意的回头看了他一眼,而后说道“岗上不一样,他虽然出自东洋,但为人深明大义,所作所为堂堂正正,岂可和那些人混为一谈?”
“哦。”太一点了点头,而后道“如此说来将军的意思是东洋人和我华夏人一般,同样有好有坏,有人的确罪该万死,但同样也有高义之士,不知是否如此?”
聂风本想反驳,但是一想到身边的岗上,寻思片刻,而后说道“的确,但东洋人中如岗上这般的高义之士,百万中无一。”
“虽然少,但毕竟是有的。此城中现在有七百多万人,就如将军所言,其中同样应该有些高义之士的。所有贫僧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将军破城之后万误大肆杀戮,最起码不能让那些品行端正,作风正派之人无辜遭屠。”
聂风凝视着太一,想了许多,不知为何,他总是感觉眼前这个和尚怪异的很,令他有这种感觉的不仅仅是太一身上那股血腥的杀戮气息,而且还有他的法号。
虽然聂风不了解佛门,但是也知道那是一群追求来世的人,信奉轮回的人,正因如此,他们的法号多为一些劝人向善,令人开智且万分谦虚的名字。而这太一却大不一样,首先这太字,向来有高,很,极端,过于之意,这的确有违一向谦和的佛门之意,而一字更是万数之首,从道学来讲,道生一,而后化万物,如此说来,这太一二字岂不等同于“道”。
想到这里,聂风越来越感觉这个和尚不简单,正在踌躇之际,只见远处城头上,小犬正慢慢悠悠的走了上去,片刻之后,精神萎靡,面容娇瘦,脸上更是木然无比,就连那双一向灵动的水灵灵的大眼睛此时也变的毫无生气,身上不着片缕的水望月同样被带上城头。
小犬的心里虽然万分紧张,害怕,但他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在临逃走之前刺激一下聂风,一想到聂风看到自己当着众人的面,尤其是他自己部下的面###水望月,他的夫人时聂风那万分痛苦的表情,小犬就会非常得意,万分兴奋,在他看来,眼看着聂风生不如死的表情将是他此生最快乐的事情。
小犬登上城头之后,俯身在龙血军团内扫视一圈,而后目光死死的盯着聂风,哈哈大笑着说道“聂风君,这个女人,你地认识地有?”
“小犬,你罪该万死。”再次看到水望月,看到她那毫无生气的眼神,聂风已经出离了愤怒,站在玄武的背上,大吼起来。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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