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但有些清辟。门是开着的,里面正中的一张桌子后坐着一人,左右还各有一张桌子,但并无文牍。两人进去后有些不知所措,领路的人也下去了,屋内的人都没抬头看他俩。
“请问?”
赵福昕两人尴尬的站了一会,他才开口相问,按理说屋里的人应该出门相迎才是,毕竟这间屋里以后最大的人是赵福昕。
“你们就是新上任的左司郎中和左司谏吧?”
赵福昕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慢慢抬起头傲慢的看着他俩。赵福昕的脾气再好也无法忍受了,吴代德早已不耐烦想要发作。
“就是我们,你是谁,你坐得地方是我的,请你起来!”
赵福昕明显已经不客气了,虽然不知道此人为什么如此嚣张跋扈,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但不能第一天上任就被人欺负到头上来。
“哼,给你就给你。”
见赵福昕不是那么好欺负,此人也不像开始那么强硬了。赵福昕走到了正中的桌子前,但是桌子上没有文牍,只有纸张和墨,这可如何办公呢。他们坐下后不久,那人就起身出去了。
“那人应该就是左司员外郎张余德了。”
“我也猜到了,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们这么不友善,他又哪里来的底气呢?”
“我听说他是淮西宣抚使的亲戚。”
听了吴代德的话赵福昕才有明白张余德为什么会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自己。
“那我们合适开始办公呢?为什么没人来和我们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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