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腥味重呢,都洗了三遍了……”车夫依旧讪笑着。
“算了算了,给你两个子儿,赶紧干活!”矮个子狱卒从腰里摸出两个钱塞给车夫。
“哎!谢谢军爷!”车夫接了钱,像是突然通了电一样,迅速跑过去,弯下腰拉起车子就跑远了。
“哎,我说,别一扔了事!赖好挖个坑埋了!”矮个子嘱咐道。
看着车子远去了,两人转身,一边朝地牢里走去,一边谈话。
“喂,麻杆儿,昨个白天送来的那个人,他家人来赎了没有?”矮个狱卒问道。
“你说那个胖子?别指望了!咱们的人把人家家都给放火烧了,老婆孩子都抓进来了,一个子儿都别想弄到了!”被称为麻杆儿的狱卒道。
“那咱岂不是白费功夫了?昨晚上累得我,现在胳膊还酸呢!”矮个狱卒活动一下臂膀,以表示自己工作很辛苦。
“那……墩儿老弟,那家伙招供了吗?”
“招供什么?”
“他家的钱,藏哪儿了呀!”
“屁呀!那胖子估计就是个铁公鸡!无论怎么打,他就是一声不吭,没打几下,这家伙就死过去了!”
“上凉水呀!八成是装的!”麻杆儿说道。
“这还用你教!当然是上水泼醒,接着打,再泼水,再打。累得我……”矮个子又开始揉肩,估计真的是用力过度了。
“你呀,就是有点儿虚!以后少到红楼里去,那儿的娘们儿太磨人,一晚上三五次的,小心哪天你中了马上风,挂了,我可就失去了一个好兄弟哟!”麻杆儿拍了拍墩儿的肩膀。
“扯啥呢,就咱这身体,棒着呢!再说了,干咱这一行缺德事儿的,早死早了!”正说着两人就到了地牢深处的一间牢房前。牢房里,一个胖男人赤身果体,遍体鳞伤,血迹已经凝结变黑。这人被铁链栓吊在墙上,低垂着脑袋一动不动。
“别,你要死可别拉上我,我还想多活两天呢!哟!——看,那家伙怕是死了吧?”麻杆儿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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