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只得伸出藕臂,用纤纤玉指慢慢地将绿绸布揭去,放在一边,拿起嫁衣细细检查……
只见嫁衣上面,有几块地方由于受到了摩擦,丝线有了毛茬,不仅如此,还有几根茅草粘在上面!
绿荷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怯怯地望着对面的郑文礼。此刻的郑文礼斜视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冷笑着,一手在李夕的耳朵上摩挲着。
一时间,前厅里只有孩子的哭声格外响亮。
“老爷,这衣服……怎么了?没……没什么呀!”绿荷故作镇定地说道。
“是吗?我问你,昨晚上,我睡着以后,你去了哪里?”
“我……我上了茅房……”绿荷迟疑着回答。
“屋里有马桶,用不着上茅房吧!”郑文礼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
“我……我怕吵醒你,就……”
“是吗?除了去茅房,就没有去别的地方?”
“没,没有!”
“就没有到柴房里去过?”
“我去柴房里干什么……真奇怪……没有去过,真的没有!”
“是吗?那你衣服上的茅草哪来的?还有那被磨毛的绸面,是怎么回事?”
“这……我怎么知道……”绿荷此刻已经到了心理崩溃的边缘。
“别忘了你的郑老爷吃的是哪碗饭!老实交代吧,你和昨晚上的那个贼,是什么关系?还有这个野种!说!”
绿荷听到此处,全身瘫软,不禁跌坐在地,面如死灰。
“哟哟哟,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地上凉!着凉了怎么办?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呀?李夕对吧?快去把你娘扶起来吧!可惜了,你这么小……”郑文礼抚摸着孩子的脸蛋儿,慢慢地说。
“老爷,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不瞒你了,是我昨天夜里,放走了李牛,要杀要剐随你,只是求求你放过孩子,他还小……”绿荷知道此刻一切都是徒劳,于是就干脆心一横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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