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此世也为不了官了。”
“听闻星宿教在庙堂有重臣,我们便商量着可否让贵人开口,帮我们美言几句,也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雷贺也道:“铜钱会在北隋庙堂颇具势力,毕竟是牵扯铜钱会,和我们交好的官员却是不好帮忙,一旦轻举妄动,绝对吸引铜雀台的注意,就不是我这个舵主以及李县尉能够担待的了,牵一发而动全身。”
杨柏叶当着两人的面,看向沈鲤,他不好轻易说话,想让少年郎继续“冲锋陷阵”。
李念正面露苦笑,这就是战败者加上有求于人的无奈之处,完全丧失主动,宛如提线木偶,任凭对方摆布。
就像现在,杨柏叶光明正大的教沈鲤“胡搅蛮缠”,他们却没有丝毫办法来应对。
“不必让星宿教的那位朝中重臣出面,你们都说了,此事闹不好牵一发而动全身,铜雀台盯上了那位重臣,我们也十分被动,大理寺司务陈汉青一人出面就能摆平。”
“啊?”雷贺、李念正两人面面相觑。
杨柏叶亦是不理解。
说了的,大理寺司务跟光禄寺少卿不是咱们的人,已经被人家拆穿了,你怎么还在谈论这件事?
李念正、雷贺观察杨柏叶神色,见其同样不理解,顿时明白过来,沈鲤没有与他打过招呼,彻头彻尾的自作主张。
“小兄弟,大理寺司务陈汉青并非星宿教中人。”雷贺看不下去了,出声纠正道。
你不能仗着胜利者的姿态,把我们当傻子玩啊!
何况,作为铜钱会的舵主,已经开出格外丰厚的条件了。
再这般玩下去,别怪我们从姿态放软改为强硬。
沈鲤失笑:“谁告诉你们陈汉青和苗鹤不是星宿教的人?”
“难道……”
“他们真的是你们的人?”
杨柏叶有点迷糊了,他虽不是七大杀手和七大判官,但战力摆在这儿,又是杨家的继承人,可谓是星宿教重点培养的人物,等有了空缺,他是第一批补上七大杀手或七大判官的,甚至还有希望成为副教主。怎么陈汉青、苗鹤两人的底细,他都不知道?难道是星宿教最新吸收进来的人员,尚未来得及通知?
“小兄弟有把握?”
“你信不信我?”
“我和雷兄当然想相信小兄弟,只是此事事关我们的身家性命、前途,万一走错了,就没有后悔药可吃了。”
“关于这两个人,上官舵主一定知道,你们不信我无妨,待见到上官舵主,一问便知。”
这倒是没有风险的办法。
当然,两人肯定是得见上官喜的,沈鲤不说这句话,他们也会询问星宿教在北隋庙堂里,到底有没有大理寺司务陈汉青、光禄寺少卿苗鹤这两人。
“一码归一码,好了,星宿教愿意帮你们做成此事,好处呢?该不会适才那些条件也饱含这些吧?”沈鲤颇像一位掉进钱眼里的财迷,笑眯眯问道。
“不会、不会、当然不会,此事是另外算的。”
“那就好,说说看,你们愿意出多少价钱来买大理寺司务陈汉青的帮忙?”
雷贺暗道,你小子比我更像是铜钱会的舵主,凡事都标上了价。
李念正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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