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静业、傅红叶都死了,加上出城搜捕星宿教分舵的那批人,而星宿教分毫未伤,一来二去,我们已不是他们的对手,不如暂时不管脸面,主动议和。”
舵主挥了挥手:“此事容我慢慢想,你去把沈鲤的情报找来给我。”
“遵命。”
注视着山伯离开,中年男人蹲在傅红叶近前,看着她死白的面庞,凝重道:“铜钱会培养一位天骄不容易,毕静业和你现在都死了,谁人是下一个天骄呢?唉,会长和那几个副会长,定饶不了我。”
当今江湖,任何一个大势力,都在培养属于自己的天骄。
像是铜钱会、道家宗门、佛家寺庙、儒家学院,为了让自己的势力壮大,皆十分卖力的想自家多一个天骄人物。
现在的天下是一个天才井喷的大年份,不趁此时机培养下一代接班人,当大年份过去了,变成小年份,其他势力的天骄接过了担子,自家一步落后步步落后,定会被打压的不像话。
傅红叶就是铜钱会的天骄,除了她,另有一个候选人毕静业。
然而,有关毕静业的议论,向来有许多闲话,有人说,毕静业的天资并不出众,之所以会成为天骄候选人,不过是毕静业运气好罢了,也有人说,毕静业为了突破境界,居然选择闭关的方式,简直怂到了极点,这种人不配成为天骄,还有人说,毕静业贪图享乐,如今的心思早就不在武学上了……
等山伯捧着情报卷宗急匆匆赶回,舵主忽然说道:“我有办法了。”
“舵主想到了妙策良计?”
“前些日子傅红叶是不是对铜钱会颇有微词?”舵主轻声问道。
山伯愣了愣,继而点头,十分认同道:“正是,傅红叶认为铜钱会众人都是饭桶废物、土鸡瓦狗,且对三清宗颇为向往,经常说,她要是去了三清宗,定然能借助其祖传的仙剑,突破到二品。而铜钱会穷的只剩下钱,嗅到的全是铜臭味,她不喜欢。”
“你说得对,我也刚刚想起来,毕静业呢?”
“毕静业?此子断不可留,老奴有证据证明毕静业和天河派眉来眼去。”
“如此说来,两人死得其所,不仅不是我铜钱会的损失,还是我们故意设下的死局?”
“舵主高瞻远瞩,掌握了傅红叶与毕静业叛出铜钱会的证据,这才不得不痛下决心,为铜钱会铲除毒瘤。”
“我掌握的证据呢?”
“老奴这就去拿来。”
舵主接过关于沈鲤的情报卷宗,“在此事上,山伯立下大功,可喜可贺。”
“对亏了舵主指点,老奴才没有犯下大错,不然就被傅红叶、毕静业表现的假象迷惑了。”山伯恭敬的弯下腰,一字一句清清晰晰说道。
中年男人呵呵笑了笑:“你忙吧,千万记得,对待两人叛变的证据小心再小心,休让会内的其他兄弟说闲话。”
“请舵主放心,老奴明白此事干系重大。”
“好。我会为你向会长请功的。”
山伯直到出了院子,才挺直了腰板。
他委实想不到,舵主竟想到这般阴损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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